不,他應該沒那個本事。
“相爺,這樣下去,似乎不大好吧?”
她出言勸阻。
“難道你沒看出來侯爺他手癢了,想切磋切磋嗎?就讓他來個開場好了,本相還愁著今晚的節目不夠精彩呢。”
可他卻是一副打定了主意要看戲的樣子。
你可太過分了。
葉傾暗暗吐槽著。
可那些人好像得到相爺示意一般,竟真的出手攻擊。
這下,碎掉的酒壇子豈止一個啊。
葉傾眼看著侯爺被圍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而後台。
就在主場的角落裏,一群要表演的舞姬,歌姬聚集著。
其中一身粉衣,蒙著麵紗的女子雖說打扮不出挑,但氣質清冷,與眾不同,總能讓人一眼瞧見。
“這位大哥……好身手啊。”
她好奇的盯著中央被圍的古岩,眼睛笑彎了,嘴裏還在感慨著。
可餘光總是瞥向台上那位在看戲的相爺。
他……興趣愛好可真夠獨特的,刺激,她有些喜歡。
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怕他了。
“桃夭,那位是一品軍候大人,他之前還光顧過你呢,忘了?”
身後有人突然道。
露出臉時,竟是怡紅院的老嬤嬤。
她笑得和善,看桃夭的眼神跟看自己女兒似的。
更準確的說,她看怡紅院裏的每個姑娘,都是這樣的眼神。
“是他啊?”
蒙麵的女子微笑著,假裝很驚訝,卻漫不經心,眼底是那位坐在高處喝著酒,長得很耀眼的男人。
她身後的身後,李厚青總想扒開人群看一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一群女人在前邊,他實在下不起那個手,急得直跺腳。
一番周旋,古岩酒喝了不少,那些人還是沒能拿住他,而且連一個手指頭都沒碰到。
“歐陽予,看來你今天是請來了很多閑人啊,那我就多管點閑事,把他們丟出去,清靜清靜。”
打鬥中,他突然丟掉了酒瓶子。
冷酷又霸氣的眼望著看戲的歐陽予。
看戲是嗎?
其實他也不介意表演。
說完,隨著一聲響。
葉傾看到的一幕,似曾相識。
那些個人在黑暗中,一個跟著一個,如蹴鞠一般,就那麼被人給踢出了牆外。
他赤手空拳,在所謂的能人義士之中,猶如神一般。
葉傾看著看著,不自覺的腰背挺直,有些緊張,但平靜的眼底漸漸有星星在閃動。
那麼厲害的男人,誰看了會不激動,會不熱血沸騰呢?
倒是歐陽予,平靜的看戲,在看到葉傾的眼神後,眸中陰暗了不少。
會武功的,就那麼好嗎?
沒一會兒,眼看著剛才起哄調侃葉傾的都要被丟出去了,情勢不大對勁。
再這樣下去,今晚宴會可就要被搞砸了。
再沒人出來阻止,可不妥。
“住手。”
葉傾現在就認定歐陽予一定是在找機會對付侯爺,若再打下去,也許歐陽予就能正大光明的派府兵來打侯爺了。
所以她一著急,起身。
清冷的聲音格外清晰。
先是古岩停了手,隻見麵前一飛腿直擊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