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吧。”
這讓李厚青惶恐不已。
就怕相爺突然的親近,讓侯爺對他徹底失望。
“那日後,還是要多見見,本相可不想與你生疏。”
可愣是沒想到,會等來這麼一句話。
李厚青兩腿一軟,差一點就跪了。
他並不想和相爺再多見見啊。
於是,他又下意識的看向侯爺,想求救。
可侯爺依舊隻顧著吃吃喝喝,沒有理他的意思。
到底……自己在他心目中還是沒什麼地位啊。
他心底有些失落。
隻有強顏歡笑,應付著歐陽予。
說了好一會兒,古岩自始至終也不曾插話半句,而歐陽予作為今日宴會主人,很忙,很多人找。
所以他隻是交代李厚青準備一下,一會兒要奏曲,就走人了。
李厚青滿臉失望的瞧著侯爺,等了許久也沒有等來半句問話,就連關心都沒有。
他隻能垂頭喪氣的去準備了。
雖說是侍郎,但曾也是相府的琴師,相爺讓他撫琴,他怎能不從呢?
左右在別人心底,自己也是身份卑微之人。
李厚青一路發出感慨,到了雅房,準備古琴。
“快些,一會兒要是誤了相爺的大事,你我都擔待不起。”
可他才進去,便有一群鶯鶯燕燕的姑娘跟著進,還不等他再說什麼,人已經淹沒在一群人中了。
所以他與這些來表演的,無差異嗎?
另一邊。
葉傾再次被紅葉送到了後院的客房。
那紅葉冷冰冰的看著她。
要走時,還特別的交代了一句。
“隔壁就是主子的臥房,你不能隨便進去。”
就算你不交代我也不準備去啊,你在擔心什麼?
葉傾簡直是哭笑不得。
“知道了。”
但她和這姑娘又不熟,解釋了也未必會信,索性就說一句讓她放心的話。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換來她的半個笑臉。
大門一關,紅葉冷冰冰的離開了。
而她總覺得疲憊,靠在軟塌上就昏睡了過去。
反正有桑芷在,她不必擔心。
隻是這桑芷也不是個省心的主兒。
在屋裏晃悠了一圈,就悄悄的出了客房。
都說隔壁就是歐陽予的臥房,可她照樣進去。
就在轉角處,一抹黑影一閃而逝。
冰冷的臉露出輕蔑之色,紅葉她就隻是想等等看,對方會不會露出馬腳,卻不曾想到,居然這麼迫不及待。
過了許久。
葉傾已經昏昏沉沉的睡醒了一覺。
陽光刺眼,可眼前卻有個人在她麵前擋住了光。
他負手而立,一臉冷漠,眼底像是剛剛凍結了千萬年的寒冰,凍得人瑟瑟發抖。
“侯爺?”
她以為是錯覺。
他的臉在她麵前那麼清晰,可他怎麼會在這兒呢?
“病成這樣了還要來,看來你很喜歡歐陽予。”
是古岩沒錯。
他就是氣不過,想來一探究竟。
可沒想到小太監會在這兒睡覺,一睡就是很久,他站的腿都有些罵了。
“侯爺可能是誤會了……”
“行了,不用解釋,想投靠他就投靠吧,本候也不會為難你。”
他卻擺擺手,很冷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