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覺初閉上眼睛沒有講話,展觀和展彥坐在那裏,聽見顧聖益的話心中疑惑,自己與對方幾乎時時刻刻都在一起,怎麼會受傷呢?
顧聖益直起身子轉身,展觀起身幾步過去站在了他的身邊,隻是二人之間的距離粗略看去可以再站三人。
顧聖益察覺眼前之人的時候抬頭看去,下一刻淡淡開口:“怎麼了?”
“周醫師生病了嗎?”
展觀詢問,眸中是肉眼可見的擔心。
顧聖益彎了彎唇,他說:“病了,很嚴重。”
周覺初的身體的確很嚴重,若是不趁早回來,日後怕是與殘廢無異。
對於一名女子來說,清源的存在和生命一樣重要。
一語落下展觀的雙眸一暗,顧聖益扭頭道:“這是你在南城認識的人?你受傷是不是因為她?”
說完這話他低頭繼續找針,展觀聽見顧聖益的話,猛然看向了躺在那裏的周覺初,這是什麼意思?
周覺初抬眸看了她一眼,下一刻開口有些無奈:“師叔,這個人不太聰明,你就別拿她打趣了。”
不太聰明的展觀:“……”
她走到周覺初的身邊蹲下,她問:“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了救人,自己的清源差點徹底消失。”顧聖益一邊找東西一邊回答,兩頭不耽誤。
周覺初本要閉上的眼睛此刻卻是看向了展觀,她說:“女子不會流淚,不會哭。”
展觀抬頭看向上空,她眨了眨眼睛,低頭看向周覺初的時候道:“我沒有。”
她隻是突聞這個消息心裏一時無法接受罷了。
展彥坐在那裏,看他們如此心中不知怎麼,竟然有了一絲微妙的感覺。
周覺初見展觀如此,她也不多說,隻是開口的時候道:“女子哭起來比男子醜,一點都不好看。”
展觀:“……”
此時顧聖益剛好找到了針,他扭頭的時候看向展觀,下一刻繞到了另一邊,看向周覺初的時候開口:“閉上眼睛。”
展觀見狀起身離開這裏,她雖然擔心,但是不能影響對方的救治。
展彥站起來的時候走到了展觀的身邊,她微微彎腰道:“大姐,這個顧醫師可是很聰明的,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不能錯過。”
展觀偏眸看她,下一刻隻見那位顧醫師已經在準備收拾東西了,她幾步過去剛要開口,結果隻見對方朝著自己身後的展彥道:“我要離開了,一起嗎?”
展彥點了點頭,顧醫師既然這麼說,那麼肯定有他的原因,否則他才不會管自己在不在這裏。
二人出門的時候展彥順手關上了屋門,展觀則是朝周覺初走去,她拿了一張椅子坐在周覺初的身邊。
對方抬了一下眸子,下一刻又閉上,周覺初說:“你來這裏做什麼?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我來找你。”展觀說。
周覺初聞言看了她一眼,下一刻又道:“今日怕是不能招待,你可以提前離開了。”
“我不著急,在這坐會就行。”展觀說。
周覺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