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可以趁著自己毫無防備攬自己入懷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李鴻笙。
抬眸的時候看見她的眼睛,陳宇星不知為何彎唇笑了,他說:“許久未見,還記得我嗎?”
他的心裏想念鴻笙,但是見麵的時候又嘴強的不行。
“陳宇光。”鴻笙低眸看他,抬手觸摸他的發角。
陳宇星的眸光頓住,愣在那裏未動分毫。
鴻笙俯身吻上了陳宇星的唇,她說:“讓你久等了。”
一語落下她抱著陳宇星離開此地,她知道屋內有人,很多事情隻能私下裏說。
鴻笙帶著陳宇星去了那間蛇屋,屋內的蛇群盡數退去,鴻笙坐在屋內唯一的一張椅子上,陳宇星則是呆愣愣的被她抱在懷裏。
“我想起來了。”她說。
這話落地,她的目光看向陳宇星不再開口。
陳宇星的目光看向她,不知為何彎了彎唇,他說:“我想吃糖。”
鴻笙抬手從兜裏一拿,那裏是一顆紅色的糖,陳宇星俯身過去,直到吃進嘴裏,他的目光看向鴻笙才道:“一點都不甜。”
這話出口,陳宇星的唇突然被人狠狠吻住,衣衫被人撕扯,他脫口而出的話是:“不要碰我!”
一言令下,鴻笙看向陳宇星的時候目光猩紅一片,她說:“我知道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我都接受。”
陳宇星:“……太久沒洗澡,我嫌髒。”
鴻笙:“……我不嫌棄。”
她原以為陳宇星不愛自己,心裏的難受突然迸發而出,可是聽見陳宇星這話的瞬間卻是不知該如何,一句話脫口而出。
陳宇星看向鴻笙的時候眨了眨眼,他說:“失憶竟然可以幫助臉皮厚嗎?”
鴻笙:“……”
陳宇星站了起來,他一邊整理自己的衣衫,一邊開口說道:“你嫌不嫌棄是你的事,反正我現在不允許。”
這間蛇屋是他們重逢後的第一次見麵,隻是可惜那時的鴻笙忘記了陳宇星,她走過去從身後抱緊陳宇星道:“我們還可以在一起的,對嗎?”
她說這話時帶了不肯定,但又帶著希望。
陳宇星扭頭看了她一眼,他說:“我一直在等你,隻是孩子答不答應就不關我的事了。”
這話落下陳宇星轉身看向了鴻笙,下一刻踮起腳尖吻上了鴻笙的唇。
鴻笙在聽見“孩子”二字的時候,思緒已經徹底混亂,看著眼前之人竟是不知說些什麼。
陳宇星站好的時候鴻笙一下子攬住了他的腰身,陳宇星目光看向鴻笙眨了眨眼,想知道她會說什麼。
結果對方說出口的話卻是:“不管孩子,我隻管你。”
陳宇星:“……”
本應傷心的,可是心裏卻陡然生出了一股笑意,隻在乎自己,不在乎孩子。
是因為沒有見過孩子,還是因為怕孩子不答應?
所以能賺一個是一個。
他抬頭看向鴻笙的時候開口道:“你不想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