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凡的目光看向紀鉑染,隻見對方起身站了起來,他說:“等本君片刻。”
話語落下的那一瞬間紀鉑染朝著屋子走去,不過看見眼前一幕卻是久久未言,隻見眼前站著兩位女子,一人身穿黑衣,一人身穿藍衣。
她們此刻都麵無表情,紀鉑染最終朝著藍色衣服行禮:“女皇陛下!”
哪怕她們一模一樣,但是在紀鉑染的心裏,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景樂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她又是彎腰又是眨眼的,見紀鉑染看了過來,她立馬道:“鳳君!”
一語出口景晏上前攬住了紀鉑染,話未出口,便見紀鉑染抬頭看向自己:“女皇陛下,你不信我。”
景晏:“……”
這都是景樂的提議,自己隻是沒有拒絕。
因為她的心裏好像勾起了某種饞蟲,叫囂著想要看明白,紀鉑染是否可以一眼認出自己。
方才紀鉑染出門的時候景樂便已經來了,不過就是兩個人換衣服浪費了一些時間。
紀鉑染的眸子看向景晏,隻見她的目光看向景樂道:“這便是我剛才與你說的那人。”
景樂聽見這話一下子正了神色,目光看向紀鉑染不敢亂動分毫。
紀鉑染站在那裏,景晏站在他的旁邊。
“屋外之人是禮部尚書嫡幼子,卿凡,你確定要娶?”
他的目光看向景晏開口,男子好似就是這麼蠻不講理,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妻主要娶別人,無論是什麼原因,他的心裏都不會開心。
景樂看著空氣安靜,下一刻嘿嘿笑了笑,直到兩個人都看了過來才道:“女皇陛下,鳳君,納妃之後我可以帶著卿凡離開的,到時朝臣也不會多嘴什麼。”
“卿凡的身份可以在宮中死亡,朝臣也不會再讓自家兒子嫁進後宮。”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逾越了自己的本分。
若是可以,她何嚐不想自己娶卿凡,但是不可能的,現在天下旱災,王朝動蕩不已,景晏不可能放自己離開。
自己隻是一個影子,連留在卿凡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景晏的目光看向懷裏紀鉑染,她說:“本皇會娶卿凡,但是他的身份會死。”
紀鉑染在她的懷裏,聽見這話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景晏直接朝著屋外開口:“禮部尚書嫡幼子進來!”
卿凡在外麵等著,雖有些無聊但是也沒有不耐煩,聽見這話立馬往裏走去,隻是屋門大開的那一刻看著眼前有些蒙圈。
景樂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她也想知道卿凡能不能認出自己。
隻見卿凡看著屋內三人愣了片刻,下一刻朝著紀鉑染和他身後的人道:“參見女皇陛下,參見鳳君。”
景樂聽見這話彎唇笑了笑,下一刻湊到他的身邊,賤兮兮的開口:“你怎麼知道那是女皇陛下?我剛才可是穿的那身衣服。”
卿凡扭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不過察覺屋內氛圍他又開口說:“我知道鳳君是什麼人,你有那個資格抱鳳君嗎?”
抱著鳳君的人隻能是女皇陛下,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和女皇陛下一模一樣,但是他脫口而出的話收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