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忍著誘惑,繼續摸向了第二個口袋,不過池淵的心中你不免有這樣的期望,要是這條牛仔褲能夠更多幾個口袋就好了。
可惜,一條牛仔可最多也隻有兩個屁股口袋,池淵成功的摸出了門禁卡,可惜的歎了一聲。池淵刷開了門禁,彎腰、將李芸兒再次的抱起,說到:“芸兒,我抱你回家了,小心點頭。”
輕鬆的抱著李芸兒進入了電梯,來到了房門前。這是一扇老式門,不是指紋鎖,也不是刷卡的,而是鑰匙開鎖的。
池淵犯了難,仔細的打量著懷中的李芸兒,也沒有發現除了牛仔褲以外的口袋了。池淵隻能再次問醉酒的李芸兒:“開門的鑰匙你放在哪裏了?”
“在外套的裏口袋。”李芸兒閉著眼,說話卻變得平穩了。
李芸兒的上半身是一件短款的絲絨外套,池淵隻得拉開了外套的拉鏈,裏麵是一件純灰色的毛衣,池淵擔心會冷到李芸兒,隻拉開了一點點,伸手進去摸外套的裏口袋,原本憑借池淵的控製能力,絕對不會做出鹹豬手的事情的。但是、就在池淵摸到鑰匙的時候,李芸兒卻突然的翻了個身,池淵一個大手掌剛好抓住了李芸兒右邊的大兔子。
李芸兒咪蒙的睜開眼,一張臉變得通紅,也不知道眼中看到了誰,嬌聲說到:“你,你好壞啊...我,我好喜歡!”
說著,李芸兒整個人更加的貼近了池淵,池淵的手算是被死死的壓在了兔子上了。
池淵享受著‘痛苦的折磨’,掙紮著說到:“芸兒,你醉了,到家了、我先送你進去,乖,好嗎?”
喝醉酒的人千萬不能和她爭執,不然的話會起反作用。果然、在池淵的安撫下,李芸兒不滿的說到:“好吧,好吧,回家咯,回家咯...”鬆開了池淵,池淵這才掏出了鑰匙,打開門,進入後,也沒開燈,來過李芸兒的家中,直接奔向了臥室。
將李芸兒放在了床上,脫掉了鞋子,也沒想著給李芸兒脫衣服,畢竟自己的身份不適合,也就給李芸兒蓋上了被子,之後就轉身朝外走了。李芸兒醉酒的狀態並不嚴重,吐了一陣後,再加上池淵的按摩,今晚李芸兒隻要自己不作,是能夠睡一個好覺的。
可是、池淵才走到門口,李芸兒就不滿的說到:“我,我熱,我不舒服...”
池淵隻能返回,伸手為李芸兒把脈,發現李芸兒的脈象並沒有什麼不正常,說到:“芸兒,你哪裏不舒服?”
“我就是睡覺不舒服,我要脫衣服...”說著,李芸兒一下子坐起身,卻沒有力氣,在半空中又跌了下去。
沒辦法,池淵隻好為李芸兒效勞,脫掉了外套,說到:“好了嗎?”
“不行,還有...”李芸兒自己脫了起來,毛衣脫不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兩隻腳胡亂的蹬,牛仔褲蹬了下去一點,就蹬不動了。
池淵再次動手,給李芸兒脫掉了毛衣,將牛仔褲也脫了襲來,此時的李芸兒已經隻剩下內衣褲了。池淵也不免多看了幾眼,這才給李芸兒蓋上被子,說到:“可以了吧,好好睡?”
“嗯...”李芸兒在床上翻滾,撒著嬌,像個孩子,說到:“不行,還有,還有!”說完,李芸兒自己動手,在被子裏一番折騰,在池淵目瞪口呆下從被子裏掏出了一條白色的小褲,正是李芸兒身上的那一條。
李芸兒突然生氣了,說到:“內衣我脫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