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霜雪令在此!”
在場眾人立即拱手一伏。
“見令如見先神!”
被甩在一旁的莊彥之恨得牙關緊咬,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發作,看見來人手中的霜雪令,他隻好不情不願地納頭一拜。
成牧卻困惑了。
這又是在鬧哪一出?
談巍一個教院的掌管,怎麼也摻合到這件事裏來了?
他手裏拿著的什麼霜雪令是何物啊?
看著不過就是一支用文道靈力凝聚而成的白色毛筆嘛……
談巍環顧四周,高聲道:“成牧入南山閣後,一直替鎮安司密查白霧奪靈案,昨日於柳林中與白霧惡鬥一場,可惜被那人乘機逃走。鎮安司幾十名文士皆可作證……”
沒等他說完,莊彥之大喝一聲:“談巍!傅山長如今不在穀中,你私自請出霜雪令,還口口聲聲為此人辯護。
你是教院中人,南山閣查案,你為何介入其中!還要救一個奪靈殺人者,有何居心!”
談巍絲毫不為所懼,沉聲道:“莊先生,且不說成牧是否真的修習了奪靈術,你身在南山閣,應該知道白霧的案子早就交給鎮安司密查,無論如何,也該由鎮安司帶走成牧。
你身為南山閣掌權人,應當維護乾元穀的安危,若不是我今日請出霜雪令,你是不是就要罔顧南山閣的規矩,還沒審查就私自定罪!”
眾人聽了這番話突然若有所思起來。
原來這件案子鎮安司早就在查了,如果成牧真的有罪,的確也應該由鎮安司來定。
當初元聖尊設立這個司部,就是怕文聖和兩位文賢執掌文道事務後,很難麵麵俱到地把所有事情都探查清楚。
雖然他們三人有大小事宜的裁定之權,但遇上疑難雜案,還是要依靠鎮安司的手段。
查出真相後,先由鎮安司定罪,再與文聖、文賢們核定罪責,方顯公平。
這麼想想,莊彥之即便已經做了文聖,也沒有獨自帶走成牧回去審查的道理。
見眾人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莊彥之心裏知道自己的這個謀劃馬上就要落空,他盯著談巍,恨得咬牙切齒,但麵上卻不能表露出來。
眼下隻是獲得了品階,還沒行登位大禮,自己侵奪乾元穀的計劃也沒完成,此刻並不是翻臉的好時機。
他極力地平複怒火,將自己帶來的文士推到眾人麵前:“我一心想捉住奪靈殺人者,做事倒有些著急了,多虧談掌事提醒。
可是鎮安司隻有這一位文士在此,不如讓他把成牧押解回去?”
沒等談巍回答,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遙遙傳來,一個聲音高喊道:
“鎮安司賀浮,奉命拿人!”
成牧見眾人全都扭頭看著一個方向,連忙跟著望去,隻見一名鶴發老者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上,正急匆匆地朝這邊奔來。
這人看著有點眼熟啊……
哎,他不就是那位當初帶自己去鎮安司耳房裏的偶人嘛。
如今連看門的偶人都能奉命出來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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