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就在我跟別人閑聊著李安製作的一部電影叫《斷臂山》的,我說那部電影裏的同性戀戀情壓抑,但是又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大夥說的正歡呢,突然旁邊坐著的司徒偉強冷冷的說了一句話:“這類非主流戀情就這麼的如此容易叫你動心嗎?”還有上一次正在會上呢,大夥討論著某個活動的時候跑題了,不曉得是怎麼的就講到跟男女有關的話題上,我感覺隻是隨便的說了一句:男女建立起來的友情跟愛情的界限很模糊,什麼哥哥啊妹妹的都是老一套了,本來一直都沉默不說話不語的聽著大家瞎聊的司徒偉強又淡淡開口堵我一句說:“沒錯啊,這一套到現在還經常拿來當做別人談愛情的一個借口呢。”他一開口把大家都給嚇到了,好象才知道好像似乎聊遠了,馬上回言正題,隻有我清楚明白他的說那個話是在針對我以前解釋張華翼和我倆的感情時的話。這一些還能夠讓人接受,不過又一次真的讓我沒辦法淡定了。
那是在開會之前,張華翼給我送了一份文稿資料,而他還沒有進到辦公室裏,我們倆隻是站在門邊上說話呢,在我跟司徒偉強分手之後,我們倆就再也沒有深聊過了,彼此都不知道該如何談起,說完了正事之後,他也沒打算直接走人,而是選擇安靜的看著我說,“最近過的好嗎?”我最害怕他這樣子問我了,因為就我自己都不曉得自己究竟是過的好呢還是過的不好,這日子過著就跟白開水似的,不過總會時不時的被回憶給刺痛一下神經,所以我也沒辦法回答,所以就搖了一下頭說,“不說了,等一下我就要過去開會了。”話還沒有說完呢,就看到司徒偉強從轉角處過來,我呆愣住了,身體全身發僵,有那麼幾秒種,我們冷冷的對視著,好象可以把周圍所有空氣都給凍住似的,他轉開了,然後繃著一張臉摔門走進去了,我對張華翼苦笑說:“真希望現在馬上就可以畢業。”他看了一下被司徒偉強用力關上的那扇門一臉沉思地看著我說:“他真的就這樣放棄了嗎?”我不敢多想,而是拿過他給的資料轉身也進屋了。
等會議結束後,我正跟安評研究著張華翼拿過來的那些資料,司徒偉強突然就衝過來跟我說:“你給我出來,我有事要跟你講。”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有事?還有什麼事還需要我們單獨出去說的嗎?“是公事的話就直接在這裏說好了。”我很從容的拒絕了,安評見我們倆有點不對頭,趕忙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既然有事的話,那我就先行回去整理整理了。”我們倆還是像沒見到人似的,僵硬在那裏,好半晌之後,他坐了下來,然後一開口就讓人和生氣:“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啊?調情也不看一下場合。”
聽到這話,頓時覺的臉部肌肉都快抽筋了,“這話是不是應該說你呢?”
他還是惡毒地開口說著:“怎麼了?等不及啦?聽說他就要離婚了,看來這一次你們倆可以自由自在的交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