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而是在努力的回想著自己以前是否過他說的那些,不過由於那些感覺實在是太冗雜了,怎麼都回憶不起來,或者說由於它們完全是看不見的,跟4年建立起來的友情黏在一起,沒辦法分離開來。再說,我與生俱來的敏感也在強烈的阻止著我去詳細的分析那些感覺。最後我給出的回答就是:“我想是因為我們倆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過近了吧,近到就跟放大鏡照射的一樣,所以我對你才沒有半點感覺,所以說該怎麼辦才好呢?”
他坐了起來,靜靜的想了好一會兒說,“你說的意思是不是要我遠離你啊?”
“不是的!”我有點納悶我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肯定地否認掉,但是這個字就是這麼的如此莫名其妙的從嘴巴裏說出來了,就連我自己也給嚇到了,我迷惑了,為什麼會這麼的如此不舍他呢?
“那你究竟要我咋做才好啊?”
我笑了說:“先做好兩件事先,我再好好想想讓你咋辦?”
他的眼睛麵閃著希望,不知道為什麼他那個樣子又讓我莫名其妙的歎氣了:“一來、在我沒有考慮好以前,我不想要明天一大早就聽見你暗戀了我4年這麼的如此久的消息傳遍整個校園,更加不想就這樣糊塗地深陷到你那光圈裏麵被人說三道四。”
“啊光圈?”他有些不明白我說的,但是我沒有解釋,而是接著說了另外一個要求說:“還有,就是明天過來幫幫我我要搬家了?”
他就更納悶了:“為什麼?要搬到哪裏啊?”
這還真的是讓我非常苦惱頭疼地話題啊,因此我也隻是低低地說著:“我感覺啊,你今天所做的這一切會讓我和歐陽雅尼變天,我呢被變成了狡猾的狼,而她就成了憤怒非常的豹子,如果是你,你覺得這兩種完全不同動物還可以關在一塊嗎?”
他沉默不說話沒有說,我想他心裏也是知道我說的是那個理。我們倆就這麼的如此安靜的坐著,他站了起來說:“回去吧,要不然的話,那個小消息肯定已經傳遍整個校園了。”
司徒偉強立馬回到包間裏澄清說:“我正式的跟嬋嬋道歉,我今天喝多了開了一些玩笑有些過分了,你們誰都不要當真啊。”然後就威脅似的警告著跟他同寢室的那些人說道:“我今後要是再聽見我暗戀著誰的這些話,你們就等著看吧。”大夥全都笑著隨意的答應了,雖然說他們心裏也是不大信的樣子,但是,到底當事人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我回到寢室,歐陽雅尼卻還沒有回來,我連忙去給司徒偉強打電話,他說端木棋力也沒有回去。我心裏的擔心頓時加倍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了吧?”司徒偉強想了一下說,“你先睡吧,我去聯係一下端木棋力。”
放下手機之後,我卻沒有睡著,躺在被窩中輾轉反側,可是就是沒辦法睡著,最後我幹脆就把自己給變蛤蟆似的,趴著睡腦袋裏就想著一個小問題,就是我和歐陽雅尼之間為什麼會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其實客觀的來講,這完全就是天意的安排一樣,一開始我是覺得她隻不過是玩玩而已,司徒偉強接受或者不接受都沒關係,是被親兩下又或者是挨上兩巴掌也就不好一會的時間之後也就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