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迫著讓自己麵帶笑容:“天啊!你要不要再當一下馬桶啊?說這樣惡心巴拉的話。今天肯定是喝太多酒了,怎麼看到誰都覺得你的情敵啊!”說完之後,立馬意識到這“情敵”兩字有些曖昧,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低頭不說了,司徒偉強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又抿了抿嘴角,好像似乎已經沒有再懷疑似的,轉移掉話題說:“那你幹嘛要喝這麼多的酒呢?”
我反問道:“那你幹嘛要喝這麼多呢?你說如果我就這麼的如此被你給掐死了,那算是誤殺呢還是說算別的呢?”
他笑了說:“情殺!”
我對他說的表示無語:“昨天還美人懷中抱,到現在還沒回到現實來啊?”
他調侃似的看著我:“是啊,要是你現在也坐到我的懷中的話,我肯定立刻醉倒上天堂了。”
我撇了下嘴說:“我還真是沒事找事啊,弄的你又這樣沒個正經的了。”
他又笑著說:“你就不擔心著就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嗎,我會真的不正經嘛?”
我轉頭看了一下整個房間說:“對呀,你怎麼就把我給帶到這裏來了?以前不會也總是帶著其他女孩過來吧?走順路的吧?”
他沒白了我一眼:“別瞎說,你喝這麼多了,我擔心沒有人來照顧你。哦對了,這天也快要亮了,你在這就再多睡會吧!”
覺得也行就點了下頭說:“你也是啊,你不會像看著病人似的,一直都沒有睡吧?”又走近一些看見他胸前上的傷疤,而他似是不願意我看見似的躲閃掉了,自己到另外一張床那邊躺下了,沉默不說話好一會兒,突然慢悠悠地問道:“你那傷怎麼樣好了沒?我都快要忍不住了,要是再這樣等下去的話,你還沒有好我就要精神崩潰掉了。”
我沒有正麵回答,而是想了許久之後才說道:“你為什麼這麼執著,身邊的好女孩也很多啊,比如歐陽雅尼跟你,你曉得嗎?那天你倆一起站到台上麵唱歌時,我隻有用一句話才能夠形容——隻羨鴛鴦不羨仙!”
司徒偉強生氣了,猛地就坐了起來說:“你怎麼老是要刺激我啊?是不是這樣很好玩啊?”
我連忙打斷掉他說:“沒啊,一點也不好玩啊。”我把他給摁倒,像是哄孩子似的笑著說道:“乖啊,別說話了,好好睡覺去。”
就這麼的如此跟他各占一張床,也不曉得他睡的好不,不過我反正是睡的蠻舒服的,好象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這樣舒舒服服地睡過了。
日子竟然相安無事的過過一個月了,我暗自在祈禱著,希望一切都可以平靜地過去,所有不好的全都會過去。張華翼實現了在我的生日宴會上用歌聲去表達的承諾,隻有偶爾一次走在路上兩人遇見了,他也隻是淡淡地一笑就擦身而過了,我也不敢回過頭去張望他,生怕他那憔悴又孤獨的身影又再一次讓我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