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就快要到了,校園裏麵時不時的就會掉路黃葉,撒在地麵上這些早已不是拿青春充滿生命裏的東西了,所以隻是這樣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就象是進行過一場樹的戰爭硝煙似的,遍地屍體。
20多年以前我就是在這樣子的季節裏降臨人間的,我問過爸爸,為什麼選擇把我降臨在這樣的沒有斑斕色彩的一個季節裏?他的回答是,怎麼會沒有顏色呢,這裏不是有楓葉的紅、穀子的黃嗎,這紅黃兩個顏色不正是自然世界裏最最好看的顏色了嗎,所以啊你這一生也絢爛的。是嗎?可是現在呆在這個校園裏麵,我看不見楓葉跟穀子,隻有灰蒙蒙一片,唯一比較養眼的就是走在前頭的歐陽雅尼,我盯著前麵的她,不知道她的一生是不是也是精彩的呢?不曉得,但是感情一定是的,這不馬上就有一大堆精彩的詞語從她的小小嘴巴裏麵冒出來,一點也不管傾聽著的我是否願意去聽。
“我現在也了解到司徒偉強的特點之處了。”
“首先就是他這個人不是看起來的那樣難以相處。”
我在她的後頭安靜地在聽著,不過聽見的更多的是風掃著落葉時的聲音而已
“看起來是那麼的高傲,但是熟悉之後,還是覺得他這個人還是蠻親切的,同時他還很擅長交流,我說話時他也會仔細去聽,盡管話不是很多,但是都說到重點了,不像有些人,哦對了,就像那個端木棋力,整天就知道在別人耳邊不停的嘮叨,就像是一個老太婆似的真是煩死了。”
看來端木棋力已經在追她的了,我有些憂慮地看想歐陽雅尼,她接著說道:“司徒偉強還比較體貼,就比如說就看見過我一次是喝著依雲牌礦泉水的,之後幾次隻要買的話他總是會給我去拿上一瓶一樣牌子的礦泉水,這不僅僅是細心,同時是一種風度啊。還有啊,他也蠻幽默的,偶爾還會冒出一句話來把我給笑死。”
什麼幽默?我都有些要被正準備咽下喉嚨的唾沫給嗆到了,她沒有理會我在這邊大聲的用力咳嗽著,還是接著繼續著沒有講完地話說道:“我真的是不敢相信你竟沒有聽見他唱歌。”
這時她腳下的那雙高跟鞋正睬在一片葉子上麵,立馬就發出來一種沙沙的摩擦聲,就像是在配合她嘴中的讚歎似的,我站起來說:“你踩到屍體了!”
她頓時跳起來:“什麼?”
我一臉笑容的指了指她腳下的落葉說:“樹葉死去的屍體呀,聲音真難聽啊!”
她有些對我表示無語,半天之後才說道:“馬上就要生日了,怎麼你仍是一副小孩似的,哎,你就不擔心以後沒人娶你嗎?”
我一臉不在意的樣子,繞著腳下樹葉位置跳著朝前走去,她追了過來:“對了,司徒偉強說,你這次生日要在海邊舉辦,這還真是新鮮的啊,現在又正好是遊泳的好季節,真好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