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從此以後,隻要出現在這裏我們總是這樣保持著沉默不說話,有些時候我也會去分析一下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他,是他身上成熟的那股氣質呢?還是儒雅的那種風度呢?又或者說是難有的溫情呢?好象都沒有完全準確,因為在我頭一次看到他時心裏沒有覺得一點的異常,再說他又不是一個英俊的男人,所以我後來就給自己找了一個解釋那就是因他那雙溫柔的目光吧,我甚至會搞笑的把我這樣的感情給看成是戀父情結,
但是就算真的是這樣就有這個力量讓我選擇拋棄掉價值觀嗎,選擇去作一個永遠隻能處在黑暗中第三者嗎?更多的時候,覺得這樣感情好象被打了個死扣似的,隻要一掙紮馬上就會被纏的更加緊,因此我們倆的交往才會經常會是這樣子的狀態,我其實是折磨著倆人,而他卻一直是用寬容地態度對待我這樣突發性的大爆發,既不敢走近但是又不肯遠離了我,就象他們說的,這樣保持距離但是又不遠的感情總是讓人最最難舍了。
他抬起頭來凝視著我說:“我們倆認識的時間有多長了?”
今天怎麼了?身邊的人怎麼都急著要回憶過去,我失笑說道:“真是邪門啊,怎麼全都來問我這個問題,我可不想老是回憶過去,好象這樣的話總是出現在之後要說些重要的話似的?你就直接說吧。”
他微愣,之後又轉移掉話題說道:“今天除了我還有別人問過了你這樣的話?”我瞪了一眼他,不想做回答。
“是司徒偉強吧。”他好像似乎很肯定的說著,頓時空氣中彌漫了一種叫尷尬的氣息叫我渾身不自在,愣似撒謊說:“瞎說什麼呢,司徒偉強幹麼要與我說這個話啊?是端木棋力。”
他犀利地瞥了我一眼說,“我也不理解司徒偉強為什麼會忍耐的住這麼的如此長的時間才要與你攤牌,估計是端木棋力讓他忍不住了吧。”
我有些吃驚他這麼的如此說,因為曾經非常喜歡他的這份銳利的觀察,可是現在卻傷到我了:“你別再這裏自認為了。好,就算司徒偉強是你剛才說的那種,可是別人都沒有看出來,而你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他似有深意地看著我說:“那是因為我關心你,因此也關心在你周圍的人,司徒偉強偶爾會流露出一種眼神就和我看著你的時侯一樣。盡管不是很多,但是很巧的讓我給捕捉到了。”他轉了一下頭沒有在接著繼續看我,似乎是害怕我會去解讀出他的眼裏的深意似的,這著實讓我一陣惱火,又有想要發作一次,這到底算什麼啊,我,本來應該擁有陽光燦爛的生活的女孩,本來可以與大部分的同齡人那樣好好的享受一下美好的青春的,但是現在卻這個樣子悲哀又尷尬地呆在這裏,坐的麵對的人還是一個已婚的情人,一邊還要聽他說另外的男人有沒有對我存有愛意,這算是怎麼回事啊,肯定是我自己出毛病了肯定,不然的話就是這個世界出現了毛病,反正漸漸的我覺得身心在開始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