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康建約好見麵的時間是上午十一點,我了解這些上層領導們都有種遲到的惡習所以就隻是提前了二十分鍾才來到這家酒店。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剛走進酒店的大門就瞧見了大廳的沙發上正坐著劉康建,近來為了了解劉康建這人我可是把他家底翻了個遍所以一眼便認出是他。我向著酒店旁邊的玻璃整了下自個兒的行頭後趕忙大步地走了過去,
“劉總使你久等我真是不好意思啊……啊。”
“你是楊子銀行的葉科長?”劉康建用鄙視的眼神瞧了我下,似乎好像在講怎麼會找了一個毛頭家夥來跟我談論公事。
“是的,劉總這個是我個人的名片。”他拿過名片後又來回的瞧了我幾下最終確定了我身份之後才又將背靠回沙發上。
“葉科長此次找我是?”
“劉總也是快人快語我也就不再饒圈子,此次我找您其實事實上就想和你談談有關金質收售的事。”
“這事我想你是找錯人吧,我即使是金質總裁可大持股人建設局,這樣事你依然得向他們談。”
瞧來劉康建早已想到了我此次的來意,但是近來我也不再是吃閑飯的早已把劉康建的個性摸透了,接著換了一個話題想再一次切入。
“劉總您在這公司也有三十五年了吧,肯定吃了好多苦了吧。”
“是啊……啊,想那會我到金質之時還隻不過個水電工,金質也隻不過個包工組,那時候怎麼有目前這樣的設備與條件,成天就隻是在灰塵水泥中打滾…………”竟然一提到有關他在金質之事劉康建的眼睛突然唰的便亮起來,立即口若懸河的給我說起了他當年那奮鬥史。
“那您對於金質的情感肯定是不尋常了。”
“那還用講,金質似乎好像我的第二父母,沒有金質便沒有我劉康建。”
“也能講沒有你也便沒目前的金質是吧。”
劉康建猛然楞了下,他向我瞧了一眼後便喝了口水,我了解他嘴上不說心裏卻跟我想的相同。
“但是你目前也成為金質的總裁,也算這麼多年來沒白幹。”劉康建仍然沒講話但是他的眼睛卻不時的往我的臉上看。
“但是我聽說金質這些年的業務能力可不怎麼好啊……啊,目前建築產業這麼火因為什麼原因劉總沒有多接些項目工程?”
“你以為我不想再多接項目工程,要不是公司資金…”老話講家醜不能外揚劉康建講到這猛然停住了,但是這卻更使我有了些把握。
“你們應該還有這建設局一個大持股人撐腰嗎?”
“大持股人!建設局的這幫無能整天就想著拿集團的資產出去抵押承擔,搞的集團目前資金運轉困難我們目前想到銀行去貸個就兩三千萬都很難。”
“那劉總您就從沒有提出來你的疑義,改製或是什麼的?”
“提啊……啊!怎麼會不提!!持股人大會上我都提過好多回了,但人家可是大持股人啊……啊,段豆否決了你還有什麼說的,早清楚清楚明白這樣之前就不會搞這種股份製的上市了!”
劉康建是越講越興奮,但是也因此使我清楚明白了集團跟建設局兩者的關係,原來這兩者間向來不和,瞧來這些所說的大持股人也是掛著上市集團的幌子來吃家底的無能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