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老板那邊還在醫院,對方鐵了心要告張琳娜,並非讓律師過來處理,還特意叮囑過,自己絕不會退讓,不管夏群博開出任何條件,他都不會答應。
夏群博還有些懵。
他懷疑張琳娜,也可是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兒錯了,為什麼張琳娜會變成這樣。
夏月見他神思不屬便自己和酒店老板的律師交涉。
“夏小姐,我知道您,不過您不用說了,我們老板的意思就是要告,今天過來也就是通知你們。”
“我都還沒有開口,你就忙著拒絕,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而且誰說我要求情?我隻是想去看看那位受傷的女士,這樣也不可以?”
律師遲疑了。一來就算他拒絕,以夏月的能力和人脈,找一個又不是多神秘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費什麼力,二來對方既然不是求情隻是要求去探望病人,他如果強行阻止,不就是代表要和夏家交惡?
雖然現在這種情況和撕破臉結仇沒什麼區別,但是律師深刻的明白,和夏家比起來,他的老板根本不算什麼。
夏月有自信對方不會拒絕自己,也並不怕對方的拒絕,她確實沒打算為張琳娜求情,盡管她不希望夏小寶失去母親的照顧和愛護,但是張琳娜這次做的太過分,而且心思太惡毒,如果不是她那麼惡毒,就算被輕微侵染,最多也就是脾氣不好,而不是變得毫無底線。
“夏小姐,請稍等,我和我的老板打個電話。”
夏月點點頭,答應了。
她等了沒一會兒對方就回來了,酒店老板確實很生氣,不過他能坐到這個位置上絕不是一個隻會感情用事的人,所以盡管心中怒氣未消,但是他還是答應和夏月見一麵。
兩人約好的地方就在醫院,酒店老板要守著楊玲,對方雖然脫離危險,但是失血有點多,此時半昏半睡,臉色蒼白的嚇人。
夏月一看就知道張琳娜闖的禍有多厲害。
就差那麼一點,病床上的這個女人很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吳先生,不知道醫生是怎麼說的?”
酒店老板,也就是被夏月稱之為吳先生的男人,沉默了一小會兒,這才緩緩開口。
“醫生說她情況很危險,雖然運氣好沒被勒死,但是這傷口會跟她一輩子,而且以後可能說話都會被影響。”
作為酒店管理的精英級別的人才,楊玲從在校時就十分優秀,這些年雖說是給別人打工,但是正是因為她的幫助,吳先生才有機會走到今天。
他家裏也來頭不小,並不是什麼草根出身,雖說家族在群龍盤踞的這裏算不上多厲害,但也不是無名之輩。
“我有辦法可以修複這位女士身上的傷疤,也能讓她快速恢複,不用擔心以後會被今天的事情影響。”
吳先生懷疑的看著夏月。他接受見夏月,無非就是因為對方研製出名聲赫赫的三號試劑,這種級別的人才,即便是他這種出身也不是隨便想見就能見。
“你……真的有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