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顧易寒以為她不喜歡自己這幅樣子,心中有些失落。
“其實男人忙起來,確實沒什麼時間打理自己的。”
說完他又覺得自己這話有些怪怪的,怎麼好像小媳婦在和自己丈夫抱怨一樣。
夏月可不知道他心裏的彎彎繞繞,隻是覺得他的情緒波動有些奇怪。
“我這次來找你,其實……”
她的話還未說完,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
陳安歌踩著高跟鞋,化著精致的妝容,一副女主人的架勢走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注意到了夏月,原本笑著的臉頓時扭曲了一瞬,隻是她幾乎是瞬間就重新調整好了情緒,所以顧易寒都沒發現她剛剛臉上寫滿了惡意。
不用回頭,夏月都能感覺到背後洶湧而來的惡意。她沒想到陳安歌居然會過來,還以為這女人怎麼著也得遲一兩天才會和顧易寒接觸。
“你怎麼在這裏?”
陳安歌語氣不善,用著懷疑的眼神來來回回打量著夏月和顧易寒,好似他們剛剛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夏月可不想和她廢話,而且眼下還不能打草驚蛇,所以她轉身便打算離開。
陳安歌好不容易抓到她的“小辮子”,又怎麼會輕易放過眼前的機會。
她一把抓住夏月的手腕,用力之大,好像恨不得直接捏斷夏月的手腕一樣。
“你不許走!我剛來你就想走,你什麼意思!”
“放手。”
“我不放!你跟我說清楚,你們剛剛在幹什麼。”
“我為什麼要對你解釋?放開。”
夏月不耐煩,陳安歌卻越說越激動,言之鑿鑿的模樣,好像親眼看到夏月和顧易寒有什麼似的。
顧易寒皺著眉,他想過去把陳安歌拉過來,然而陳安歌去避開了他,還拽著夏月想拉她出門。
“陳安歌!”
顧易寒有些惱了。他沒想到陳安歌居然這麼不安分,他們兩人怎麼可能苟且!這明明就是無理取鬧!
陳安歌臉色更加陰沉。
“你凶什麼凶!肯定是心虛了是不是!”
她說著就想伸手打夏月,夏月豈是那種白白挨打的,盡管她嫌惡著陳安歌,不過她卻隻是抬手擋了一下。
陳安歌更加氣惱,張牙舞爪的想要撲倒夏月,卻不想自己想象裏單方麵的毆打根本沒出現,夏月隻是被她吵的煩了,隨手推了一下,她卻腳下一扭,肚子直接撞到了辦公桌。
劇烈的疼痛傳來,陳安歌茫然的跌倒在地。
鮮血從她身下流出,而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死了。
顧易寒愣住了,就連夏月都有些驚訝。
她並沒有算計陳安歌,可是對方卻這麼倒黴的撞流產了。
“啊——”
慘叫聲很快引來了其他人。
顧易寒回過神,立馬明白陳安歌出軌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有了別人的孽種。
他根本沒有碰過這個女人,而她居然流產了,除了劈腿,他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