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們便是掰開陳安歌的手徑直離開,沒有看到的是陳安歌在他走後露出的那一抹嫉妒的笑容。

她討厭顧易寒的道岸貌然,討厭夏月的不可一世,突然間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他大腦裏形成,咯咯咯的笑聲在空蕩房間裏響起,滲人的很。

“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難道你過來道歉我就必須得原諒她嗎!她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指著我的鼻子罵還在網上散布謠言,這些事情,你打個電話過來讓我原諒她,你是誰?因為你有什麼資格能在我這說上話!”

大聲的斥罵聲在大廳裏響起,夏月直接開著免提怒罵對麵的顧易寒,她怎麼也沒想到顧亦寒竟然敢打電話過來,並且原因還是讓她原諒他的未婚妻,這一波操作簡直讓她怒極反笑。

顧易寒在電話那邊愣了愣,緩了好久沒說話,直到過了會他才緩緩開口,話語中帶著愧疚的感覺,卻難以讓夏月感到愧疚之意。

“我知道你心情不爽,但是陳安歌會那樣做,隻是因為擔心……唉,希望她的心情你能理解嗎?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這話讓夏月愣了愣,顧易寒一向持著清貴之色,她沒見過他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

這回換她愣了愣,她沒說話了,直接把電話掛了,隻不過在心裏默默的補充了一句,若是下次,她在動到我頭上,我要讓她承受雙倍的代價。

金一在樓梯口聽完後安靜的哄著哭鬧的小孩,他清楚夏月的個性,絕對不允許這種人欺負到她頭上。

“金一,你說我是不是太善良了,所以有些不知死活的人總是欺負到我頭上來!覺得我很好說話?”

夏月緩慢的轉過身,茶色的瞳孔裏翻湧著血色。

金一皺了皺眉,上回剛剛勸著她消退了心中的嗜血的心魔,現在倒好,顧易寒一個電話,又把這玩意惹氣來了。

不過讓金一慶幸的是,眼裏的紅意很快就消退了,也並沒有留下什麼遺症。

夏月一下午都沒說什麼話,吃完飯後就回到房間裏睡覺,入睡之前,金一不確定的詢問了一句,“殿下,那血蝠的事情要再查一下嗎,那實驗者的身體該怎麼處理呢。”

他以為夏月會給他一個準確的回答,但是隔著房門的她隻隨意回答了聲,讓他自行處理。

金一沒辦法,也就帶著夏小寶去了房間。

隻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平日裏嚴加看管的別墅竟然有人敢闖進來。

吳象是個專業的殺手,他原本以為現在沒啥事,但是今天下午他就接到了一筆急單,雇主給的傭金很豐厚,但任務很簡單,隻不過是讓他去劃花一個女人的臉。

所以當他溜進無人看管的別墅時,瞬間覺得這錢簡直太好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