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種提提純方法比較複雜,古時人們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這提純方法竟然還涉及五行之氣,還有陰陽學之術,一些古方法現在已經失傳已久,不知這方法能不能行。”
雖然找了方法,但是張老的眉頭並沒有完全舒展,她細細的查看後發現這種提純方法甚是複雜,心中也有些糾結。
若是告訴了夏月卻無法複製實驗,那付出後未得到回報可謂是難受的。
但她還是選擇告訴了夏月,如果這點困難和挫折都無法克服的話,那就更別談製造出第四試劑了。
“沒事,難不倒我,一步步試驗總能試出來的,古人的辦法雖說沒有依據,但卻是最神奇的一種。”
夏月笑得略微得意,她可是從五千年後穿越過來的,這些陰陽學和五行之道對她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
並且這書上還有詳細的製作過程,再稍微加以改進,恐怕真能達到她想要的純度。
夏月臉上綻開了笑容,眼眸彎起的像一隻小狐狸,沉醉在古籍中不可自拔。
“還有一些問題我也要找老師您來請教。”
說完先是把古籍上的內容全部拍下來傳給金一,讓他想辦法複製還原,然後又拿著自己筆記本上的問題逐一向張老請教。
畢竟這一次有空來,下一次忙到腳不沾地時,就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來看望張老了。
直到金黃的夕陽光透過窗戶玻璃照在夏月的臉上,她才反應過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下午。
“哎,對了,顧易寒呢?”
她疑惑的聲音剛想起,張老就抬了抬她帶著老花鏡的眼睛,從古籍堆裏抬起頭來,也是一無所知,不過表情卻帶著促狹。
“怎麼,現在才想起來那小夥子?”
她一向比較看好顧易寒,畢竟他是一個踏實又有實力的人,跟夏月也是般配,況且兩人互有情愫。
“哎喲,張老,別打趣我了,隻不過一下子討論學術問題都沒關心身旁的事。”
夏月訕笑,對於長輩的調侃她一向是有些吃不消。
不過確實,這一下午都沒有看到顧易寒的影子,難道是顧家那邊出了什麼事,他又急忙回去了嗎?
“我沒是看到,要不你出去問一下保姆吧,他要是出去的話,保姆肯定看到了。”
說完她的腦袋又緩緩低下,夏月看著她看古籍時那眼神都是炙熱的,笑著搖了搖腦袋便是,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真出去了,這麼大的雨急著出去幹嘛?”
保姆也是疑惑的搖了搖腦袋,“不曉得耶,顧先生就一臉沉重的出去了,我都喊了外麵下著雨,他開車走的。”
莫不真是顧家出了什麼事兒?
夏月在心中模糊的想,手上也沒閑著,直接打了他的電話。
顧易寒看著車窗外大片的綠植,眼中的憂鬱還是沒有消散,雨後清新的空氣,順著車窗外的縫隙飄進來,也沒讓他感到舒暢,那股梗在心中的愧疚如同窒息感一般,緊緊的環繞著他不肯散去。
他已經在這山坡上坐了將近一下午了,心中煩亂的心緒像是解不開的繩,死死地纏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