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了?”發哥對陳成一驚一乍的反應很奇怪。
“哦,沒,沒什麼。”陳成緩緩搖了搖頭,心裏頭蹭的一下,冒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古怪念頭來。
“哎,我說你小子該不會瞞著我們早就跟小蕭勾搭上了吧,我說她怎麼跟個石‘女’似的油鹽不進呐。”發哥若有所思的看著陳成,不過他話裏頭調侃的成分倒是占了大半。他當然相信陳成不是個撬哥們牆角的人。
看到發哥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陳成趕緊擺擺手啐道:“靠。這怎麼可能,發哥,我說你們幾個以後別跟我說這些破事了,我他**就天煞孤星一個,哪個‘女’人跟著我指定要倒大黴。”
這話陳成倒不是隨口胡說的,的確是他的肺腑之言。
發哥以為自己勾起了陳成的傷心事,不好意思的笑笑,連聲說道:“好,好,哥們不說了。”說完,他趕忙拉著一塊出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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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光和猴子兩人這時候早等得不耐煩了。一見兩人回來,立刻就吵吵嚷嚷的讓他們自罰幾杯再說。陳成在廁所裏頭歇夠了,戰鬥力恢複不少,很豪爽的繼續大幹起來。可他表麵上樂嗬嗬的,心裏頭卻是心事重重,酒入愁腸,非但沒能幫他把煩惱拋諸腦後,那一樁樁一件件往事反倒是更加清醒起來。
十二點鍾一到,眾人把蛋糕蠟燭準備好,然後把已經醉暈了的猴子叫起來之後,吹熄蠟燭分好蛋糕,又狂歡了一陣,就準備收攤了。
下到夜總會樓底,小玲很快就在路邊招手叫來了幾輛出租車。
那幾個‘女’生都住校,同路,因此沒有讓人送,嘻嘻哈哈的鑽進一輛車先走人了。
叮囑陳成待會把猴子送到家到她家別墅休息,然後就拖著半暈狀態的伯光先上車走了。
“蕭小姐,你不跟她們一塊回學校嗎?”陳成奇怪道。
“我明天還有點事兒。”蕭韻如微笑著搖了搖頭。那幾個八卦‘女’生走了之後,她似乎也恢複了之前的淡然,看向陳成時也沒那麼扭捏緊張了。
“成哥,你今晚到家裏來住吧。”小玲吃力的攙扶著伯光,邀請道。
陳成瞥了一眼倚在小玲身上哼哼唧唧的伯光,想想自己今天的事都還沒辦成呢,便拒絕道:“不了,你們先回吧,就甭管我了。”
“那怎麼行?”小玲不依道。
“嗬嗬,小玲,你瞧瞧你老公都醉成什麼樣了,快趕緊回去吧。”發哥笑著幫陳成圓了話,跟著就幫著小玲一塊,把伯光塞進了出租車裏頭後,他跟著小玲一塊也鑽了進去,關上車‘門’,對陳成招招手,嬉笑道:“陳成,我跟伯光他們順路。你送小蕭他們回去吧!”
發哥話剛說完,就聽“轟”的一聲,出租車轉眼間就沒影了。
陳成半扛著猴子,看了看同樣有些尷尬的蕭韻如,心裏大罵發哥這廝太不地道了。不過想了一下,貌似猴子跟蕭韻如她家倒也順路,便拉開了最後一輛出租車車‘門’,對蕭韻如道:“蕭小姐,上車吧,我先送你回家。”
“嗯。”蕭韻如輕應了一聲,低頭鑽進了車廂裏。
陳成跟著也上了車,跟司機報了地名後,車子一溜煙的也離開了夜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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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醉得就像頭死豬,陳成和蕭韻如並排坐著,氣氛有點別扭。陳成本想問問蕭韻如她母親的事兒,但話到嘴邊卻還是硬生生的吞了回來。而蕭韻如也好幾次想開口問陳成點什麼,但最終還是沒問出口來。
就這麼著,一路無話,半個鍾頭左右,出租車就開到了蕭韻如家樓底。
“我到了。”蕭韻如低聲說了一句,說完,她就打開了車‘門’。
“蕭小姐,等等。”陳成叫住了蕭韻如。
“還有事麼?”蕭韻如轉回頭看向了陳成。
“嘶......”陳成沉‘吟’了一會,才說道,“蕭小姐,能再給我一張名片嗎?呃,是這樣的,上次那張被我搞掉了,真是不好意思。”
蕭韻如聞言不知怎的,臉上微微一紅,低下頭從包包裏翻出來了一張名片,想了一下卻沒直接遞給陳成,而是又取出一支鋼筆,在名片背麵刷刷的寫下了一串號碼。寫好了之後,她才遞給陳成,同時小聲說道:“你要是有事找我,就打這個號碼吧,之前的那個號碼我下了班就不用了的。”
說完,她急匆匆的拉開車‘門’,奔回了她家那個小院子。
陳成拿著名片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招呼了一聲前麵的司機大哥:“師傅,麻煩去新苑小區。”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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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不到,新苑小區就到了,下了車,陳成付完車錢就背著猴子一口氣上了他家所在的六樓。
猴子爸媽都出去旅遊了,這會家裏沒人,陳成‘摸’出猴子的鑰匙,自己把防盜‘門’給打開了,扛著猴子一塊進了屋,然後使出最後一點力氣把猴子扔在‘床’上,蓋好毯子後,他也一屁股躺了上去。
過不多時,連熱水澡都沒衝,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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