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成一想,綁匪為了錢倒還好說,可說到自己的仇家,自打金少炎死了之後,自己哪還有什麼仇家啊?
想到這兒,他便問向正打電話的楊大姐:“小竺,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楊大姐搖了搖頭,道:“這怎麼可能。自從我們收購了三K集團搬到華海後,跟道上的聯係就已經很少了。而且公司改組後。道上那些事就都由朱老四全權負責了,可他現在還待在K市,怎麼會惹上這些麻煩呢。”
陳成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心裏卻想到這夥綁匪看起來八成還是想要找他的麻煩。
楊大姐訂了三張四點鍾的機票,時間很緊,三個人沒再多說什麼就一塊趕到了機場,乘飛機直接飛往了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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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到了晚上七點半鍾,三人才趕到了燕京機場。
那王姐此時還在機場裏等候,看到陳成一行人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她趕緊迎到了小賀跟前。愧疚不已的哭道:“小賀,真對不起,我把你兒子給‘弄’丟了。”
小賀聞言便也哭了起來,不過她卻並沒有責怪王姐,反而安慰道:“王姐,你別這樣,這不關你的事,你先帶我們到永仁失蹤的地方去看看,好嗎?”
“嗯。”王姐點點頭,轉身把陳成一行人領到了候機廳偏右側的一排座椅旁。
這時候距離永仁失蹤已經過去好幾個鍾頭了,警察也到這來看過了,因此很明顯的,陳成他們注定不會有什麼收獲了,最多是求個心理安慰罷了。
大概待了十多分鍾左右,三個人悻悻而歸,就近找了一家星級賓館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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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陳成沒想到的是,他們這一住就住了一個多星期,卻仍舊沒有查到半點消息,永仁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而小賀由於思念兒子過度,頂不住巨大的‘精’神壓力,終於還是病倒了,低燒始終不退,整日裏就知道躺在‘床’上說著胡話。最後陳成實在沒辦法了,隻好帶著兩個‘女’人一塊返回了華海。
臨走前,陳成叫來了伯光,讓他加派警力搜索,一有情況就通知自己;另外,又讓楊大姐安排白板領著幾十個兄弟留在燕京,繼續聯係一些道上的哥們,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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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華海後,三個人哪兒也沒去,一塊在天子大廈頂樓住了下來。本來還想著能做上正妻位置享幾天清福的楊大姐收起了醋意,主動‘侍’候起了病得一塌糊塗的小賀,兩個‘女’人貌似都被折騰得再也沒‘精’力吵架了。
又過了十多天,永仁的消息依舊是杳如黃鶴,不過小賀在楊大姐的悉心照料下,病情倒是一天天的好轉了起來。等臨近農曆‘春’節前半個月。她就已經能夠重新回單位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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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小賀一如往常的下了班就回到了天子大廈頂樓。一來也在這兒住了一個多月,這現在勉強也算是他們三個人的家了,大夥都心照不宣;二來則主要是因為,三個人聚在一起方便彙總一下最新收集到的黑白兩道的資料。
在頂樓的餐廳,楊大姐早早就準備好了今天的晚餐,等小賀一回來,三個人就邊吃邊聊了起來。話題無非就是圍繞著
永仁這宗沒任何頭緒的綁架案,每天都是如此。
吃到半的時候,小賀嫌悶,就打開了飯廳的電視,希望能從新聞裏找到些靈感,不過她一開電視就後悔了,因為現在電視裏頭正播放著一則有關水笙的娛樂新聞。
“吃飯的時候,還是別看了吧。”楊大姐抄起桌邊的遙控器,隨口說了一句。
“等等!”
陳成按住了楊大姐手裏的遙控器。兩個‘女’人同時把臉一沉,心照不宣的對望了一眼後,由小賀站起來去把電視給關掉了。
“靠,你們這是幹啥呢?”陳成不悅的說道,跟著便要搶過楊大姐手裏的遙控器。
“你說我們幹啥?”兩個‘女’人異口同聲道。
經過這次事件後,兩人的關係雖然沒好到以姐妹相稱,但畢竟也算是默認了彼此的身份。不過要是陳成再幫她倆多找幾個姐妹回來,她們心裏可就不爽了。更何況永仁現在還生死未卜,她倆哪受得了陳成再往心裏頭添堵啊。
陳成一看這架勢,趕緊道:“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少吃點醋,盡胡思‘亂’想,你們剛才就沒看到水笙身邊坐著的那個男人嗎?”
“是誰?”倆‘女’人都好奇起來,楊大姐幹脆又把電視給打開了。
掛在牆上的液晶電視一打開,立刻就出現了水笙坐在台子後麵接受一大堆娛記采訪的畫麵。
畫麵裏貌似是一個新聞發布會的現場,主角自然便是水笙,她麵前則擺放著一大溜長槍短炮,不停的有記者提問,而她則一一作答。
“咦,那個男人不是魏少佛麼,他坐在水笙身邊幹嘛?”小賀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