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賀頓時大喜,嫣然一笑道:“嗬嗬,你敢不聽我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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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婚禮程序按步就班的進行著,水笙一曲終了後就在保鏢的陪同下從後台直接離開了,留下了現場一大幫意猶未盡的賓客們,而陳成的那些老同學們這才紛紛走回了包廂,很快,包廂裏就又熱鬧了起來。
大概到了七點半鍾左右,結婚儀式宣告結束,晚宴正式開始了。
可才剛上了兩個菜,陳成就看到發哥急吼吼的衝進了包廂,責難他道:“哎,陳成,我和伯光都找你們半天了,你們一家子怎麼會跑這兒來了?快起來,跟我到‘鴻運’包廂去。”
陳成一奇,道:“發哥,這不是猴子安排的包廂嗎?都是我們班上的老同學啊。”
“行了,你就別廢話了,快點跟我走吧。”發哥說著就把陳成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小賀很快也抱著孩子起了身。
眼見他們要走,包廂裏的老同學們可都不幹了,紛紛嚷開了要他們留下。尤其是小賀,大夥兒說什麼也不能讓她離開。最後小賀沒辦法,把孩子塞給了陳成又‘交’代了幾句後,才放心的讓陳成去會他那些狐朋狗友了。
不一會兒,陳成抱著個大胖小子被發哥生拉硬拽的帶到了‘鴻運’包廂。
進了包廂後,陳成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包廂裏安排的是主桌,伯光和小玲的父母都在。
看到陳成抱著孩子進來了,伯光趕緊給他挪了個座位,又問他道:“成哥,賀教員她怎麼沒一塊過來?”
“別提了,小賀讓‘瘋子’他們給攔住了,不讓走,說等一會找到機會再過來。”
伯光道:“哦,那你先坐這吃吧,我和發哥馬上就要出去敬酒了,待會兒要是有人進來找我爸媽,你可得多幫忙扛著點啊。”
“行了,我知道了。”陳成擺手示意了一下,打從發哥過那邊去找他,他就知道到這兒來準是幫頂酒來的了。
伯光跟打仗一樣,胡‘亂’扒了幾口飯後,看到他老婆已經換好了一身敬酒的衣裳,他就站起來準備出去回禮了。
陳成忽然間想起一事,趕緊拉住他問道:“哎,對了伯光,差點忘了問你,今天你怎麼把水笙也一塊請來了呢?”
伯光一拍腦‘門’,道:“成哥,這事兒你可不能怨我啊,我也不知道水笙是從哪兒知道我要結婚了的,今天早上她打了個電話給我,說到時候一定會‘抽’時間過來幫我的忙,她還特意‘交’代了,讓我千萬別告訴你。我想著你肯定會跟賀教員一塊來的,幹脆也就懶得跟你說了,省得到時候大家見了麵尷尬。”
這時候那邊的小玲又開始催促了,他趕緊道:“好了,成哥,就這樣了,有什麼事等我回頭再說。”說完,他轉身跟發哥他們一塊出了包廂。
陳成本來還有些話想問,見狀也隻能作罷了,一心一意的陪著兩位新人的父母邊吃邊聊起來。
果然,伯光他們剛出去沒多久,包廂裏就開始不停的有賀喜的賓客到訪了。小玲的父母是大學教授,因此進來的絕大多數都是伯光父母在商界上的老朋友。
你還真別說,這幫老家夥一個比一個能喝,還非得都喝白的不可,而陳成既然是負責幫伯光父母擋酒的,每進來一個客人他就得陪著喝上兩杯,他酒量再猛也經不起這麼車輪戰啊。
因此,也就才半小時不到,陳成一斤半白酒下肚,漸漸的就有點扛不住了。伯光爸爸見狀,想讓他到裏間休息一下,可他酒勁一上來,那是誰得說不動的,他甚至還大言不慚的放出了狠話來:“今兒個是我哥們大喜的日子,你們幾個老人家就好好休息,誰來了咱家也不怵,您們就放心好了,我絕不會讓你們老一輩的把麵子給落下了。”
這下子,伯光和小玲的父母沒誰敢再多說什麼了,隻能是任由陳成一個人在這裏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大約又過了十多分鍾,第一撥敬酒的賓客總算是被陳成硬抗了下來。他坐下來剛要吃口菜,身後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還以為是敬酒的賓客,拿起杯子就想站起來,可卻聽到身後那人說道:“老公,永仁呢?”
陳成一個‘激’靈,這才發現自己懷裏空空如也的,那小永仁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他飛快的回想了一下,貌似在敬酒前自己好像還抱著兒子的,而且還讓服務員拿了隻不鏽鋼小碗,盛了碗稀飯讓兒子自己捧著吃。
可現在......
“老公,我問你話呢?永仁呢,我的永仁去哪了?你把我兒子‘弄’到哪去了。”小賀的聲音急了起來。剛才一進屋她就隻看到了喝得醉五醉六的陳成,而她那寶貝兒子卻不知道跑哪去了。見陳成沒應她話,即刻便著急了起來。
“我......我......讓他自己吃......吃粥去了。”陳成一看小賀現在這副要吃人的模樣,心下駭然,隻是吞吞吐吐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