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卓忽然間又緊張起來,拽住陳成的襯衫,惶恐的說道:“可是,陳成,我答應過我父親,會再幫他服務十年的,現在才剛過了一年多,你會不會一直等著我啊?”
“服務?服務什麼?”
陳成沒回答薛青卓最後麵的問題,反是詫異的脫口問道。
“‘混’蛋,你都想到哪兒去了!”薛青卓嗔怪的拍了一下陳成的‘胸’口,接著又道,“就是我那個青禾基金啦,傻瓜!”
薛青卓這話一說,陳成立時來了興趣,想起之前薛青卓那種種匪夷所思的任務,他抓住薛青卓的手,連連問道:“青卓,你父親他叫什麼?他到底是做什麼的?該不會是那什麼中南海裏麵的大人物吧?可我沒聽說過哪位大領導是姓薛的啊?”
看著陳成一臉焦急的想知道真相的模樣,薛青卓臉上現出一絲歉意,環著陳成的腰際,低聲道:“對不起,陳成,這些我都不能夠告訴你,你隻要相信我真的很愛很愛你就行了。”
靠,這問了半天等於白問!
陳成微微有些煩躁的推開了薛青卓,撇撇嘴不屑道:“薛青卓,我說你這名字恐怕也是假的吧?”
薛青卓先是一怔,眼裏閃過一絲猶豫,看著陳成,嘴巴囁喏著卻‘欲’言又止。
得,還真讓我猜中了。
陳成腹誹了一句,他知道薛青卓屬於那種嘴巴比地下黨員還地下黨員的‘女’人,她要是不願意說,你就是那把鐵鉗也撬不開她那張‘性’感的小嘴。於是,他掃興的拍了拍薛青卓光溜溜的翹‘臀’,說道:“好吧,青卓,我先不問你了,都站這兒半天了,你趕緊進去把澡給洗完,待會兒再把坤哥的事兒老老實實的給我‘交’代清楚,知道不?”
薛青卓眼睛轉了轉,似乎在仔細考慮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點頭回道:“好吧,陳成,錢坤的事兒我可以告訴你。”
難得薛青卓肯點頭答應,陳成聞言大悅,頓時開起了玩笑:“嗬嗬,青卓,你知道麼?其實我這名字也不是真的。咱倆都一樣,嘿嘿!”
“噢?”
薛青卓貌似上了套,柳眉微皺了起來,緊接著立刻就抓住陳成兩手,急促的問道:“陳成,那你真名叫什麼?”
“對不起,青卓,組織上有紀律,我不能跟你說。”陳成一本正經的板起了臉來。
薛青卓一臉狐疑的盯著陳成,雖說她明顯不相信陳成會有什麼狗屁組織,陳成那點老底早被她翻了個一清二楚,陳成在哪年加入的少先隊,祖墳葬在哪,她恐怕比陳成記得還要清楚些。但正所謂關心則‘亂’,她又害怕萬一陳成說的是真的呢?頓時不依的扯住陳成的衣襟,焦急道:“我不管你那什麼狗屁的組織紀律,現在......現在我都和你這樣了,你必須要告訴我。否則,哼!否則你也別想知道錢坤的事兒了。”
“哎哎,青卓,你別介......我有個屁的組織啊。”陳成差點玩火自殘,急急忙忙道。
“不行,你快給我老實說!”薛青卓較真了起來。
“好好,那我可真跟你說了啊,你別笑啊。”
“嗯,我不會笑你的。”
“小時候我爸給我取了個小名兒,叫邦德,熟悉我的人都喜歡管我叫007!”
薛青卓小嘴微張著瞠目結舌的看著陳成,足足五六秒鍾過後,她便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嬌笑了起來。
薛青卓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這一刻,陳成隻覺得有種滿室生‘春’的感覺,一時間情難自已,頭一低,便‘吻’住薛青卓那香滑柔軟的紅‘唇’......
一通讓人窒息的濕‘吻’過後,兩個人都‘激’情似火。可就在陳成的大手撫上薛青卓‘腿’根處時,她“啊”的一聲驚呼了出來,臉上現出痛‘色’,顯然是昨晚狂風暴雨的後遺症在作祟,她趕緊握住陳成的大手,連連歉聲道:“別,陳成,我身子好像還沒好呢。”
陳成也是一個‘激’靈,暗罵自己一聲“禽獸”後,趕緊收回了手,大方的說道:“我沒事,你快進去洗洗吧。”
薛青卓聞言飛快的瞥了一眼陳成的腰下部位,見那處還頂著個帳篷呢,一咬牙,她低著頭扭捏的吞吐道:“陳成,要不......要不我用其他地方幫你好了。”
噢,其他地方?薛青卓連這也會?
呸呸,這娘們連‘女’王都會,其他的更不消多說了!
陳成心裏一喜,下意識的抬眼瞟向了薛青卓那張紅撲撲的小嘴,此刻薛青卓的小嘴微微張著,如雪般潔白的皓齒隱約‘露’出了幾顆,不時的嗬出來幾許溫熱的香氣......
說實在的,他被島國**毒害多年,真‘挺’好這一口的,可自從在楊大姐麵前裝起了高僧之後,他有段日子沒享受過了,於是薛青卓這都還沒開始呢,陳成就已經亢奮得快受不了了。
薛青卓見陳成沒回應自己,頓覺好奇,剛一抬頭就跟陳成那毫不掩飾的火熱眼神觸碰在了一起,蕙質蘭心的她那還不明白陳成在想些什麼,可她剛才隻不過是想用手來幫陳成解決掉而已,那樣她都覺得已經很羞人了,而這下子更是羞得臉刷的一下便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頭趕緊又低了下來,前額輕頂在陳成寬闊的‘胸’膛上,蚊鳴似的低語道:“你都這般想了,還等什麼呢,我們快進浴室裏吧,待會兒我順便幫你擦一下背......”
陳成腦子轟然一下,手往下一探,立時便把光溜溜的薛青卓橫抱了起來,踢開那扇礙事的浴室‘門’,他大步的跨了進去......
半個小時後,兩人一塊從浴室裏出來了,穿戴整齊後,兩人來到了客廳,正襟危坐的相視而坐。
薛青卓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不像楊大姐,即便是工作的時候,也喜歡賴在陳成身上,當然,這也跟她沒什麼實際工作有關。
“好吧,你說吧,我仔細聽著。”陳成率先開口道。
“嗯,陳成,我先聲明一下,事實上關於錢坤的事兒我知道的也不多哦。”
“你知道的不多?”
陳成皺起了眉頭,可一看到薛青卓正一臉不苟言笑的看著自己,他沒辦法,隻能朝薛青卓擺了擺手,說道:“好,你先說說看。”
“陳成,你還記得上次我到華海執行的那個任務嗎?”
“就是在東方明珠號上的那一次嗎?”
“嗯,就是那次。”薛青卓點點頭,似乎又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況,輕笑了一聲後,才繼續說道:“我想你應該猜出來了,執行那次任務的其實不止我一個人,另外一個......”
“你是說坤哥他也是你們的人?”
陳成脫口而出道。他驚訝得差點沒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原本隻是以為坤哥跟他一樣,是哪個局裏派到三K集團裏臥底而已,卻沒想到,坤哥竟然跟薛青卓是一夥兒的。
“是的,陳成,不過這些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甚至都不知道跟我聯絡的會是誰。”
“哦,是麼?”陳成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當初坤哥就是發那條“船馬上會沉”的消息給自己的人,也許在那個時候,坤哥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臥底身份了,否則,他也不會用槍打破那橡皮糖,留下了幾個暗號提示自己去找他。
想了想,他繼續問道:“那你怎麼會說坤哥愚蠢呢?”
“嗯,也不能說是愚蠢,隻能說錢坤的那個計劃太急了些,按照他的能力,他本可以策劃得更周全些才開始行動的,興許,那樣他也不會......”薛青卓說著,忽然間意識到自己說得太多了,也太直白了些,頓時有些歉意的看了陳成一眼。
陳成仰起了頭,拚命的不讓眼淚從自己的眼眶裏滑落下來。即使薛青卓沒把話說完,他也大致的猜出了她話裏麵的意思。
沒錯,愚蠢的人不是坤哥,是我,就是我這個衝動的傻*害死了坤哥!
如果不是我急吼吼的約坤哥出來,告訴他自己想要做掉金少炎,那麼坤哥根本就不會死!而且坤哥的本意也是希望我能再耐心等等。
為什麼?為什麼我這個蠢貨就不能等等呢?
陳成在心裏狂吼了起來,他恨不得當著薛青卓,哦不,是坤哥的麵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
“陳成,你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薛青卓走過來坐到了陳成身側,摟著他的肩膀輕聲安慰道。
“你走開,這他**的全是我的錯,我他**整個就是一個害人‘精’!”陳成一把推開了薛青卓,從沙發上猛的站起來,大聲的吼道。
“陳成,對不起,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
薛青卓趕緊也站了起來伸手想要拉住陳成,可陳成卻閃開了她的手,連連往後倒退幾步,拚命搖著頭道:“不,薛青卓,你說得一點兒都沒錯,我他**的就是你嘴裏的那個蠢貨,全世界最愚蠢的就是我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