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說暗話!
陳成朝他一笑,大方的說道:“魏先生,你沒記錯,上次在華海拍賣會時,咱倆見過。”
“哦,上次我聽水笙說,您好像是在華海警隊服務的,對吧?”魏少佛話裏明顯帶著刺。
嗬,水笙,你丫的還叫得‘挺’親熱的,是不?
陳成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聽到過有人叫水笙的名字了,沒想到這會兒聽到這姓魏的叫了出來,而且喊得還真他**讓人惡心。不過他倒是知道這姓魏的背景,厲害哈,黑社會大佬的獨子,帝皇集團的小開。
想了想,他才接著魏少佛的話茬繼續道:“哈哈,沒錯,我就是華海那個小警察,不過,那工作不好做,我改了行,現在跟你們大夥幹的營生都差不多,在這小地方撈點偏‘門’掙倆小錢。”
陳成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雖然其他幾人都知根知底的,可陳成這一點忌諱都不講的,當著麵上就說了出來,沒誰臉上好看。魏少佛臉‘色’當場就有些難看起來。好在這時候那‘侍’應生正好把水和籌碼一並拿了過來,他才對陳成笑了笑,壓住一口火氣。
薛青卓知道陳成的‘性’子一貫都是大咧咧的,她倒沒覺得什麼,見‘侍’應生把水拿來了,便趕緊端起那杯清水,遞到陳成嘴邊,柔聲說道:“陳成,你先喝點水吧,瞧你前麵咳的,以後你得少‘抽’點煙了,知道不?”
我知道個屁!
陳成接過水,豪飲了一口,然後非但不領情,反而還狠狠的瞪了薛青卓一眼。顯然是對剛才薛青卓故意捉‘弄’他,讓他去買籌碼,差點害他出了洋相的事兒很不爽。
薛青卓是個明白人,她隻不過是習慣了有事沒事的想要捉‘弄’一下陳成罷了,還真沒其他意思,要說她是故意想下陳成的麵子,那更不可能了,別說她了,在座的人裏麵如果有誰不給陳成麵子,她絕對立馬就敢當場翻臉走人。這下被陳成一瞪,她心裏頓時也有些不舒服起來。噘著嘴輕哼了一聲,生硬的把頭偏了過去。
陳成也沒理她,自顧自的拿起桌麵上那些‘花’‘花’綠綠的籌碼看了看。籌碼有方的有圓的,堆在他麵前一大摞,讓人奇怪的是,每塊籌碼上麵都沒有顯示金額。不過陳成怎麼說也是個老江湖了,隻心算了一下,便大致把這些籌碼各自的麵值大小計算了出來。
“好吧,既然人都齊了,大夥兒開始玩吧,看看今天誰比較走運哦。”金少炎說著,便從他麵前取了一隻綠‘色’的圓形籌碼,往中間的獎池隨手一扔,跟著又朝那荷官做了個準備發牌的手勢。
緊接著,其他人也紛紛像他那樣,扔了個綠‘色’籌碼到獎池裏。
等所有人都下好了底注之後,那荷官微微一點頭,便很麻利的用專業動作從牌靴裏把撲克一張張的‘摸’了出來,順著桌毯滑到了每個人的麵前。
按照梭哈規則,荷官給每個人都各發了兩張牌,然後由台麵上最大的那個人往上選擇加注的額度。
陳成‘摸’起牌,用手微一搓開,掃了一眼,哈哈,運氣不錯,一張紅心A外加一張黑桃十。基本上第一張牌有A就能喊話了。
薛青卓這時候也轉回頭瞧了陳成一眼,可她看到陳成這人居然還有臉樂嗬嗬的在玩牌,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正生著悶氣,頓時就有些氣樂了。立刻就在他耳邊輕咳了一聲,想讓他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身上來。
“青卓,你先別吵。”陳成頭也不回的往旁邊揮了揮手,夾著兩張牌一正一反的扔到了台麵上,對在座各位俊彥們笑道:“不好意思各位,A,我說話。”
說著,陳成順手就抄起了桌麵上最大塊的那隻方形籌碼,隨手往獎池裏一扔,噴口煙霧,輕笑道:“嗬嗬,一千萬!”
薛青卓這下是真惱了,可又不能當場發作,便隻能是氣乎乎的抓起陳成剛喝了一口的杯子,猛灌了一大口清水下去。
桌子旁圍坐著的這幾位俊彥都自詡是文明人,沒有誰像陳成這樣,一上來就賭‘性’畢‘露’‘亂’喊個一千萬的。雖說大夥都玩得起,但這一把下來,立刻就有四個人蓋牌不跟了。那50萬的底注就當送人好了。
於是,跟陳成這一千萬的就隻剩下了金少炎和那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鍾彬兩人。他倆台麵上一個是梅‘花’A,另一個則是方塊K,都不算小,都各自抄起了一塊千萬籌碼扔到了獎池裏。
接著,荷官就把第三張牌發了下來。
這次陳成拿到手裏的是一張紅桃K,他毫不猶豫的亮了出來。而金少炎台麵上亮出來的是紅桃十,鍾彬的是方塊五。很明顯,這把又是陳成說話。
陳成在桌麵上挑了挑,揀了兩塊稍小一點的方形籌碼,笑道:“沒大的了,就兩百萬意思一下好了。”
金少炎跟鍾彬兩人各自笑笑,看也沒看的也同樣都扔了兩塊百萬籌碼扔到了獎池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