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怎麼我們這就不打了麼?今天可真過癮啊!”桃子一臉興奮的問道。這家夥雖然一直待在車上,不過光是看著就已經熱血沸騰了。
當然,他這句話也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車上一眾兄弟此刻的心聲。貌似像今天這樣的場麵可不多見,痛打落水狗誰不喜歡啊!
“別廢話了,按原定計劃,從後街衝出去。”陳成點起了一支煙,沉聲道。
“哦,好的。”
桃子幹笑著把車子轉了個方向,緊跟著油‘門’一踩,高頂棚箭‘射’一般往後街的方向衝了過去。
而幾乎在同時,老劉等人也紛紛登上各自的車子,緊隨其後,撤離了步行街。
後街的隔離欄不知什麼時候被人卸掉了,‘露’出了一個大口子。而兩旁的路上,同樣東倒西歪的躺著十來個社會青年。看來,早已經有人幫陳成他們把路口給清幹淨了。
因此,這次高頂棚輕而易舉的就穿過了這條街,取到往南,直奔七裏鄉的方向而去......
陳成這一夥人來得突然,走得也很快。幾秒鍾後,步行街裏就剩下了遍地哀嚎連連的東隴幫小弟,除了一部分已經跑路了的哥們之外,還能站著的人怕是不到之前的四分之一了。雖然沒人能搞得清楚斧頭幫的人怎麼說走就走,但卻無不暗自慶幸不已。
大約過了一分鍾左右,勉強緩了口氣的獸哥剛想要把小弟們重新歸攏起來,耳邊卻傳來了一陣陣刺耳的警笛聲......
“娘的!條子來了!”
獸哥的神經係統本就已經被折磨得快要崩潰了,此時再遭打擊,便再也控製不住,兩眼一翻白,頹然倒在了身邊那心腹小弟瓢子的懷裏。
“獸哥!獸哥!”瓢子連喊了兩聲,獸哥卻沒半點回應。
“**!獸哥,都什麼時候了,你先別暈啊!”
瓢子又喊了一聲,眼見這獸哥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了,他再顧不上地上躺著的那些個傷勢頗重的哥們,硬拖著獸哥往街尾躥了過去。至於能不能跑掉,也隻有聽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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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隻歇息了一小會兒,陳成第一時間便電話聯係了後麵的老劉他們,統計了一下兄弟們的傷勢情況。據老劉報上來的情況還算良好,幫裏這趟下來一共七人受了傷,最重的一哥們也就隻是後背被砍了兩刀,不過好在沒傷及內髒。因為車上備有‘藥’,這時候已經包紮好了,不會有什麼大礙。
“‘操’,我都引走了三十多個人,怎麼還會有兄弟受傷?這老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辦事的!”掛了老劉的電話,陳成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看來,陳成的要求也實在是高了點,即便是現在已經大獲全勝了,他仍然不是很滿意。殊不知,他領著的這六個人可都是幫裏拔尖的好手,更何況還有楊大姐這個非人的存在,沒人受傷實屬正常。而老劉那邊,一場惡戰下來,才七個兄弟受了輕傷,其實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戰績了。
“老公,你也別生氣了,大不了回頭我再好好的訓訓他們,興許下次就會好很多了。”楊大姐見陳成似乎仍有些不解氣的樣子,趕緊寬慰他道。
而楊大姐話音一落,本就冷得夠嗆的錘子等人立刻就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戰,想來誰心裏麵都很清楚,楊大姐的訓練那可不是鬧著玩的,隨時都有缺胳膊少‘腿’的危險。
陳成點起了一支煙,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不,小竺!這場架既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們斧頭幫以後決不能再這麼幹了!”
陳成這話一說,兄弟們都是一愣,不知道老大這話是什麼意思。在他們目前的認知裏,道上‘混’的不打架的話,難道還能幹什麼其他的不成?
“五,五哥,您剛才說的是啥意思啊,難不成咱幫裏以後都不在道上‘混’了麼?五哥,咱兄弟幾個都還指著您領著咱斧頭幫在道上闖出個名堂來哩。”錘子仗著自己在村裏的時候負責陳成的安保工作,跟陳成的‘私’‘交’不錯,於是便壯著膽子問出了兄弟們心裏麵的話來。
“嗬嗬,大夥兒都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我要讓咱斧頭幫的名號在G省響起來。”陳成並沒有正麵回答錘子的問題,反是大笑著當眾誇下了海口。
緊跟著,他眼神倏地一冷,斷然改口道:“不!是全國!
嘶......
車上一眾兄弟齊齊倒吸一口涼氣,暗道老大這牛吹得也太誇張點兒了吧。雖說大夥出來‘混’誰都想著有一朝能榮華富貴,可這......別說是全國了,能在L市這小地方打響名頭,大夥恐怕都已經心滿意足了。其他的,還真不敢想啊......
看到兄弟們臉上盡皆浮現愕然的神‘色’,陳成心知沒人相信他所說的話,不過他也不以為意,在心裏嗤笑兩聲,暗道:“嗬嗬,燕雀焉知鴻鵠之誌!”
楊大姐看到陳成臉上那自信滿滿的表情,莫名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下意識的用雙手緊了緊風衣,緩緩的偎進了陳成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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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字大章,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