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離開巷子的時候,心情其實還是‘挺’不錯的。雖然賀嘴裏得到一個比較靠譜的解釋,但至少,在即將過去的那倒黴的一年中,他總算是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至於其他的,他也不願再去深究了。
的確,Mark哥能夠葬在烈士陵園裏,盡管隻是衣冠墓,但陳成覺得已經很足夠了。他心裏邊很清楚,對於一個臥底來說,Mark哥的結局即使稱不上完美,但好歹也算是完整了。
小心翼翼的又閑逛了半個多小時後,陳成確認沒人再盯梢自己了,就隨便找了個公用電話亭鑽了進去。
拿起電話,陳成連續摁下了一串數字,可摁到最後一個數字時,他卻猶豫了。
“算了,還是讓賀訴仙姐她們娘倆吧。”
陳成搖搖頭輕聲自語道,後還是重重的把話筒掛了回去。緊接著,他從‘褲’兜裏‘摸’出了煙盒,掏出了三支煙,手有些顫抖的一齊給點著了。然後他把這三支煙並排整齊的擺放在了電話機上,雙手合十,恭敬的朝正北的方向連著拜了三下。
“Mark哥,你安息吧。”
陳成長長的了口氣,抬起頭透過鏤空的頂棚默默的遙望著頭頂上的藍天白雲。看來,今天還真是個好天氣啊!
老高,坤哥,雖然你們犧了,但請你們放心,我陳成還活著!
我會:你們一個‘交’代地。
直等那三支煙燃到盡頭時。陳成才重新又拿起了電話。飛快地撥通了楊大姐地手機。
楊大姐地手機彩鈴是範琪地《最初地夢想》。歌倒是‘挺’好聽地。陳成邊聽著歌一臉輕鬆地胡‘亂’跟唱了起來。
也不知道怎麼搞地等這一首歌都唱完了。楊大姐卻一直沒接電話。
嘶小竺該不會也被條子給盯上了吧?
陳成不死心。又再撥了一遍。
這次,他剛聽了兩句,就發覺到在他周圍附近,這時候好像有電話也響了起來。
陳成猛的回過頭隻掃了一眼,他就忍不住暗罵了一句:我靠臭娘們!
然後,就見他飛快的扔掉了電話,大步的衝了電話亭。
沒錯,就在距離電話亭不遠處的一家甜品店外麵,楊大姐正端著一碗‘玉’米糖水生生的立在‘門’外,一邊喝著糖水邊麵帶微笑的看著正朝她飛奔過來的陳成。
陳成三兩步就奔到了楊大姐麵前,二話不說劈手奪過了楊大姐手裏那碗水,一口氣灌進了自個肚裏。然後就聽到“啪”的一聲,他把那不鏽鋼小碗拍在了鄰著右手處的櫃台上,抓起楊大姐的手惡狠狠道:“嗬,楊小竺看你皮癢了是不,連哥們也敢耍?”
“嗬嗬”楊大姐嬌聲笑了出來同時反手抱住了陳成。
“笑個屁啊你笑!”陳成啐了一口,手很不老實的探向了楊大姐的腰部下方要小小的懲戒一下楊大姐時,卻發覺懷裏的楊大姐非但不笑了倒是輕聲‘抽’泣了起來。
這
陳成頓時莫名其妙起來,正要肆虐的手也停在了半路,轉而是輕撫上了楊大姐的後背,訝異道:“哎,小竺,這,你,我,我說你又笑又哭的,你搞什麼啊?”
可是,陳成這話問了等於白問,楊大姐仿若未聞一般,‘抽’泣著把整張臉都深深的埋進了陳成懷裏。隻一小會,便把陳成的襯衫給哭濕了一大片。
這時候店裏人來人往的,看到陳楊二人這樣,紛紛側目觀望起來。
這下子,陳成臉上登時有些掛不住了,他趕緊把楊大姐半拉半抱的帶到了最靠裏的一個卡座。剛一坐下,懷裏的楊大姐倒是立馬就止住了哭聲,可緊跟著,她卻使勁的推了陳成一把,臉上猶自掛滿淚痕的衝著陳成低聲叱道:“姓陳的,你這個‘混’蛋!哦不,你這個大騙子!你不是說你會遛狗的嗎?怎麼遛進了局子裏了?”
咳咳!
不知道是楊大姐用力過猛還是陳成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連著幹咳了兩聲。然後他也不管人楊大姐樂不樂意,幹笑著又把楊大姐摟進了懷裏:“嗬嗬,小竺,咱就別再提那些倒黴事了成不?”
“你這個大騙子,快放開我!”楊大姐不依不饒的擰著肩膀使勁掙紮著說道。
嘶,還來勁了是不?
陳成眉頭一皺,計上心來。緊跟著“哎喲”一聲,彎下腰手捂住剛才被楊大姐手肘輕輕碰著的地方,裝模作樣的呼痛了起來。
楊大姐一愣,先是‘惑’的細看了一眼陳成,然後很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得了吧,你這個大騙子,就別跟
。哼!我楊小竺可不是那些上過你惡當的無知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