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聽得津津有味,包括陳成。
陳成現在甚至有點慶幸水笙成了一個大明星,要不然他也許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這個讓他愧疚不已的‘女’孩了。
他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去招惹、傷害這個‘女’孩了。
唉
陳成在心裏長的歎了口氣,水笙,你知道嗎?看到你現在開心的樣子我感覺到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VCR很短起來也就五六分的樣子。很快,水笙的歌一唱完LEDD就又切換到了其他節目。
陳成重新又那副劣質墨鏡默默的戴了起來,雖然它依舊是很脹眼睛。
也許這樣做,他才會覺得自己夠Menn些。而且,他向來都不是一個習慣於把脆弱流‘露’在外麵的男人。
屬於他的幸福,很短暫CRR完了,就意外著已經過去了。
陳成撇了撇嘴,自的笑了笑後繼續大步的朝充氣拱‘門’走去
、
陳成離開的同時,那個戴著寬邊墨的時尚‘女’郎立刻收起了一塊她剛才用來捂住自己嘴巴的白‘色’絲巾。緊接著,她便也離開了這個喧鬧的小廣場。
如果現在有誰能摘掉她臉上的那副寬邊墨鏡,便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的眼眶早已經紅了。
就在剛才所有人都樂嗬嗬的看VCR
時,她卻哭了,雖然沒有掉下眼淚。
原來,她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堅強。
接下來,這位時尚‘女’郎穿過兩條繁華的步行街,直接走到了公廁旁的一條小巷子裏。不知為何的腳步似乎越來越慢,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忽然間好像想起來什麼一樣,猛的轉過了身來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她最想見到,但偏偏現在她還不能去見的男人。
慌‘亂’間有些手足無措的僵在了原地,怔怔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她的男人——過去的!
很明顯的,這個男人就是陳成,而這位時尚‘女’郎則是我們的小賀同誌。
這個深巷毗鄰廁所,空氣不太好,陳成沒辦法,隻能點起了一支煙。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希望香煙能幫助自己控製一下情緒。
否則,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當場就衝過去給小賀兩個狠狠的耳光。
事實上,剛才還在小廣場裏聽水笙唱歌的時候,陳成就已經發現了小賀。
盡管小賀已經死命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她那低低的飲泣聲最終還是沒能逃過陳成的耳朵。
也正因為如此,陳成才會設計把小賀引到了這座公廁旁。
這種惡心的接頭地點也隻有陳成能想出來,小賀雖然也察覺到了,但還是稍微晚了一些。
“賀主任,好久不見了哦!”陳成很用力的吸了一口煙,然後淡淡的跟小賀打了個招呼。
小賀沒說話,墨鏡背後那雙泛紅的眼睛,卻始終是一眨不眨的看著陳成。
“嗬,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不是來抓我的吧?”陳成一臉‘陰’笑的走進了巷內。他很清楚,小賀這次當然不會是來抓自己的。不然,自己現在應該還在那大牢裏麵。或者是已經被押回華海了。
小賀的嘴角動了動,她有很多話想對這個男人傾吐,可卻依舊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陳成走到小賀身前才停了下來,很體貼的伸出雙手幫小賀摘下了她臉上的那副寬邊墨鏡。當陳成看到小賀那有些紅腫的眼睛時,心裏也是一愣,不過他卻依舊是嬉皮笑臉的說道:“喲,賀主任,瞧您這模樣,該不會是您家裏邊剛死了男人吧?”
小賀聞言心裏倏地一痛,執拗的晃動了一下肩膀,可卻被陳成死死的摁住在了原地。
陳成顯然還沒惡心完,隻聽他繼續說道:“嘖嘖,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敢動您老人家的男人啊?”話音剛落,他又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我差點忘了,好像是賀主任您親自把您男人給送去槍斃的,對吧?嗬嗬,您還真不愧是我黨培養出來的好幹部。說心裏話,您這種大義滅親的行為,小弟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你”小賀忍不住了,抬起頭來一雙妙目噴火似的死死瞪著陳成。
“我‘操’,你他娘的瞪著我幹啥?”陳成也火了,聲音陡然提高了N倍,上下打量著小賀,“嘶你現在這副白白胖胖細皮嫩‘肉’的樣子,我他媽還真納悶了把自己老公都給賣了,你這晚上還真睡得著覺啊,你就不會做點噩夢嗎?”
陳成這話說得有點過了,雖說小賀現在是比兩個多月前豐腴了些,可說她“胖”可差得遠了。
那句話咋說來著,叔叔可忍,嬸嬸也忍不住了!
小賀被陳成這接二連三‘陰’陽怪氣的話說得怒火中燒控製不住的狠狠推開了陳成,同時大吼道:“你給我滾開!”
你還別說,小賀的武力值還真不是白給的,隻一下便讓陳成生生的往後連退了好幾步才重新站穩了腳跟。
你大爺的!
陳成本意就是要‘逼’小賀動手剛一站住腳,他二話不說把那副墨鏡往地上一摔,整個人立刻就縱身撲了上去,右手揮起,劈手就想先給
個耳光。
“你打啊!陳成,你要真是個男人就把我打死在這兒!”小賀非但沒有躲避陳成,反而是倔強的昂起了頭向了陳成的手掌,咬牙切齒的怒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