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那個‘女’土匪究竟是
道他們要從這兒跑路,還是誤打誤撞的把我給引到這地,我看真正的冤大頭恐怕就是海星社和那冰毒集團了,被人‘陰’了都還不知道。
可日本人算盤打得再好,也沒想到薛青卓這個特工早就盯上了他們,薛青卓這個‘女’人這次是贏大發了。我靠,老子還傻啦吧唧的跑過來給她當了一回船夫。
看薛青卓這副得意的樣子,我看她一定是把日本人要偷運出去的東西搶到手了,可那究竟是什麼東西呢?會不會和發哥他們要找的是同一樣東西?
想到這,陳成很想問問薛青卓,可他也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幹脆就懶得再想了。
又過了一會,他才說道:“薛小姐,如果我沒跑到那兒,你原本是不是打算遊回到你這艘遊艇來嗎?”
薛青卓回過頭,對陳成嫵媚一笑:“嗬嗬,怎麼,難道你覺得我不行嗎?”
薛青卓這勾魂的一笑,讓陳成瞧得眼睛一直,呐呐著說道:“你行!”
“嗬嗬,陳成,你知道麼,其實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唱歌了。”
“你最討厭唱歌?”陳成心裏一汗,脫口道。
薛青卓轉回了頭,又看向那一望無際的大海,隔了半晌才幽幽的說道:“嗯,沒錯,從我懂事以來直到我當上歌星,我從來就沒有開口唱過歌。我小時候,父親教給我的都是一些男孩子才應該去學的東西,我接觸到地也全都是一些冰冷的沒有任何感情的人或者東西。槍械,各種儀器,還有艱苦非人的訓練,這些東西加起來就是我之前這麼多年的人生。而且,無論我多麼努力,這麼多年來,我從未得到過我父親的一句表揚,伴隨我成長的隻是那一句句苛刻的批評和責難,我甚至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女’兒,所以,我曾經哭過,但是卻從來都沒有真正笑過。”
“直到有一天,我父親忽然又給我多加上了很多個訓練項目,都是些跳舞唱歌鋼琴書畫等等這些‘女’孩子應該都會喜歡地東西。”薛青卓說到這,頓了頓,自嘲的笑了出來,“嗬嗬,可我那時候才發現,我下意識的討厭去學習這些東西,因為我早已經習慣了那些冷冰冰的東西。我不喜歡笑,不喜歡唱歌,不喜歡跳舞,所有的這些我統統都不喜歡。又或者說,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對誰笑,為誰而歌”
薛青卓這一番娓娓道來地話讓陳成越聽越鬱悶,他想起了自己從十八歲家裏的那一場大火開始,跌倒黴的人生。
是啊,你不知道自己應該對誰笑,為誰而歌,可我呢?我又該對誰笑,為誰而歌?我他媽現在幹的都是些什麼破事,我到底為了什麼,為了誰?我沒有領導,沒有同事,一個人整天瞎‘雞’+巴做著扳倒金三爺,為Mark哥,為老高報仇的美夢,傷害了一個又一個無辜的人。也許,對於我來說,從老高死的那天開始,我的任務就應該他媽的徹底結束了
“陳成,你知道麼,這三年多來,每一次開演唱會的時候,我對著台下那些成千上萬不認識地人,要微笑,要唱歌,要跳舞,這些想起來都讓我覺得惡心。我想,也隻有在我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才會稍微的高興起來,因為我又可以接觸到那些冰冷的東西,甚至我還可以殺人放火,哈哈”薛青卓說著說著便笑了起來,然後她忽然轉過頭,問道,“陳成,你覺得我還算是個正常的‘女’人嗎?”
“你?”陳成張了張嘴,喉嚨像是被什麼卡了一下,看著臉上掛滿笑容的薛青卓,他很想說:得了吧,咱倆都一樣,沒誰是正常的!
隔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你應該還算正常吧。”
“嗬嗬,那就好!”陳成的回答讓薛青卓感到很滿意,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又張開了手臂,興奮的大聲喊道,“陳成,我今天真的很高興,因為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之後,我就再也不用對著那些不認識地人笑了,唱了,跳了,因為我自由了!”
陳成聽到她這些話,心裏麵突然間覺得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陳成,你會為我感到高興嗎?”薛青卓喊完,回過頭來,大聲的向陳成問道。
我?
我他媽高興個屁!
陳成發覺自己的心理的確如同剛才薛青卓所說的那樣,真地很‘陰’暗!他就看不得薛青卓高興,薛青卓一高興他就感覺到心裏添堵。他忍不住大聲的喊道:“薛青卓,你他媽跟我說這些廢話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
薛青卓莞爾一笑,然後很平靜地自己給出了答案。
“因為我喜歡你,或者應該這麼說”
薛青卓停了下來,眼神死死地盯著一臉驚愕的陳成,緩緩地說道:“是的,陳成,我愛上你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idiancom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