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能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位先生嗎?”倒不是金少說話太假,他雖然知道有陳成這麼個人,但確實還不知道陳成究竟是姓甚名誰。
“嗬嗬,金少爺,你可真會開玩笑,說起來,我能認識陳成,還得要謝謝你哦。”薛青卓微笑的回了一句。她的微笑有一種恰到好處的聰明,既不拒人千裏之外,也不會讓人覺得她很隨便很好接近。而她的話裏麵隱約包含的意思,金少如果不蠢,應該能夠聽得出來。
金少當然不蠢,不過,他顯然並不介意,聳聳肩,笑道:“那倒不必了,原來我還以為薛小姐有一天能夠被我的真情感動,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薛小姐喜歡的是像陳先生這種類型的男人哦。”
這句話就有點諷刺的味道在裏麵了,好在陳成並不介意,很隨和的對金少炎點頭笑了笑,他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金少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沒必要在這裏為了薛青卓爭風吃醋。
誰知薛青卓似乎是真把陳成當她男朋友了,以她的聰明當然能聽出金少這句話裏邊諷刺的意思。隻聽她明顯有些不愉快的說道:“金先生,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很喜歡陳成這種很Men的男人。”
很Men?
陳成自己先大汗了一個,想不到薛青卓會給自己這麼高的評價,雖然知道她這是逢場作戲,但他還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哦,很抱歉,讓薛小姐生氣了。就讓剛才那小小的不愉快都化進這杯酒裏好了。”金少很有禮貌的舉著杯子向陳成薛青卓兩人示意了一下,“cheers!”
陳成和薛青卓也很有禮貌的舉起杯子,三個人都很紳士和淑女的各自輕泯了一口葡萄酒。
這時候,一個侍者模樣的人走過來在金少耳邊低語了幾句,緊接著金少便對二人歉意的笑了笑:“抱歉,兩位,先失陪了。”
薛青卓和陳成分別點了點頭,示意沒關係。
等金少走後,陳成才開口向薛青卓問道:“薛小姐,能不能請你告訴我這個你認為很Men的男人一些比較靠譜的事呢?”
薛青卓怔了怔,看了看陳成,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嗬嗬,五爺,您還當真了啊!”
陳成臉有些熱,幹咳了一聲,沒好氣道:“薛小姐,既然你讓我來保護你,你總得把這的情況跟我說說吧,不然我怎麼保護你?”
薛青卓聞言又是嬌笑不已:“嗬嗬,五爺,難道您真的以為,憑您那三腳貓的功夫就能夠保護我麼?”
靠,這臭娘們真是欠操啊。有些話說得太明白會很傷人的,難道這臭娘們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陳成在心裏痛罵了幾句,剛剛才累積了一點對薛青卓的好感立馬就蕩然無存,索性把頭偏過去,很鬱悶的把小半杯葡萄酒一口幹了。
薛青卓看到陳成的樣子,也知道自己玩笑開得有點過火了,便正色道:“好吧,陳成,不和你開玩笑了。其實,隻要你能夠一直站在我身邊,那就等於是保護我了。”
這他媽什麼話,站在你身邊就是保護你?
陳成根本不信,不過薛青卓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便也不好再跟她計較,反正局裏給他下的命令就是保護這個女人,等宴會一結束,任務完成,那麼大夥就‘小腿一伸拉**倒’,以後誰跟誰都沒啥關係了。
就在這時候,船艙外麵傳來了陣陣“嗚嗚”的汽笛聲,這艘龐然大物似乎是要啟航了。
嘶......
陳成心裏一陣納悶,在他的印象裏麵,這艘東方明珠號以往都是半年或者一年左右才遠航一次,平時基本上都是拿來當海上五星級酒店用的,沒想到自己這輩子上的第一艘船,居然就要啟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