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等他星期五辦完事回來,全家一塊先搬到桃園小區去住,等以後掙了錢再考慮換間大點的房子。這幾天水笙就負責抓緊時間收拾收拾東西。至於現在住的這套房子,能租就先給租出去。
“小陳,這好像不太好吧?”水笙媽媽首先表示了不同意見,那早餐車可是她找了不少人才辦下來的。
“伯母,哪點不好,您說說看?”陳成還是比較尊重老人家意見的,給他們表示不同意見的機會,要是換成是小K他們,他早就一個腦崩過去了。
“嗯,小陳,家裏沒什麼閑錢,都指著這賣早餐的收入過日子呢。”王嬸不好意思的說道,看到陳成臉色有些不好看,她趕緊又補充了一句,“小陳,要不你看這樣,等水笙這丫頭畢業了找到工作咱再把車子退了好嗎?”
“伯母,您這話咋說的呢,寒磣您女婿還是咋地?我說了啊,以後這錢的事您甭瞎操心。”陳成猛的灌了一口白酒,轉臉對身邊的水笙說道,“水笙,你去把我們那兩張卡拿來,讓伯母收著,就當咱家裏的生活費好了。”
“哦。”水笙低頭應了一聲,趕緊起身回房間拿卡去了。其實她之前沒把那些錢給她媽媽,主要是還想著要買房子,現在既然陳成都這麼說了,她當然不敢拗著陳成了。說白了,水笙其實就是一典型的良妻益母型女人,除了有時候醋勁比較大之外,像這種大事,她肯定是要聽她男人的。
水笙剛起身,老藺就開口說話了:“小陳,你讓你伯母他們把車子退了,這我沒啥意見,可我在門麵幫人賣點煙,也不算累,我看就沒必要辭了吧。”
陳成一聽老藺這話,酒勁立馬又上來了:“伯父,您這話是往我臉上抽呐。您想想,光憑著您和我父親那老戰友的關係,說不得我也得把您的事給攬下來不是,您這是存心讓我對不起我那死去的老爸是不?”
陳成這人喝了酒跟板牙一個樣,喜歡拿大帽子壓人。老藺聽到他都上綱上線了,哪還敢說不好,連連點頭稱是。
陳成看看在坐的二老似乎還有點悶葫蘆想不通,便又整了一口白的,然後大手一揮,大聲道:“伯父伯母,你們也別想這麼多,這事我說了算,就這麼定了。”
這餐晚飯在熱烈討論的氣氛中不知不覺的就過了。
吃完飯,陳成陪老藺又喝了杯茶之後,就想告辭走人了。可水笙偏不讓,說是既然昨天都住下來了,今天就更不能走了,水笙爸媽也是這個意思,反正都是一家人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最後,陳成沒有辦法,隻好跟著水笙回了房間。
“水笙,我晚上住這兒不太好吧。”陳成喝了點茶,酒也醒了不少,他還不知道晚上自己睡哪呢?
“有什麼不好的,成哥?”水笙從陳成懷裏撐坐了起來,眼帶笑意的凝視著陳成。
“不是,我是說我晚上睡哪啊,這家裏就兩鋪床?”
“就睡我房裏啊,怎麼了?”水笙歪了歪腦袋,問道。
“睡你床上?”陳成吃了一驚,這可不是在桃園小區。
“嗯,昨天晚上不都好好的麼?”
“那伯父伯母他們......”
陳成話說到半,隻覺得嘴巴忽然一窒,就被水笙溫暖的嘴唇給堵住了。
水笙的雙手死死的抱住陳成的脖頸,把自己柔軟香滑的嬌軀更緊密的貼近陳成的身體,她的細舌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害羞,反而是熱情似火,而她的熱情幾乎就快要把陳成給融化了。
水笙這忽如其來的熱情讓陳成頗覺奇怪,好像喝了酒的是自己啊。陳成簡直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水笙。
隻不過現在他根本就沒時間判斷分析了,因為水笙已經用小手把他襯衫上那幾顆扣子給全解開了,甚至,她還抽了個空,把自己的裙子拉鏈從肋下拉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