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笙,你可別多想,她是我們局裏的同事,也是我以前跟你提起過的MARK哥的妹妹,剛才你也聽我說了,我把她就當成我姐姐一樣。”
“姐姐?”水笙明顯不相信,女人的第六感總是比較敏銳的。
“嗯,你也見過的,就是上次在醫院裏半夜闖進來的那位。”陳成看水笙還不放心,又繼續解釋道。
“呀,成哥,你怎麼又提起那天的事兒啊。”一想起那天晚上在病房裏的那檔子事,水笙立刻羞得不行,趕緊把臉蛋埋進了陳成的懷裏。
“嗬嗬,現在你知道她是誰了吧。”陳成擁著水笙有些發燙的嬌軀,下身又有些蠢蠢欲動了。我靠,這隻能看,不能吃也不是個事啊。
過了好一會,水笙似乎才緩過勁來,偎在陳成懷裏輕聲說道:“成哥,你會不會嫌我,覺得我很煩人啊?”
“你瞎想什麼呢,水笙,我怎麼會煩你呢。”陳成拍了拍水笙的臉蛋,為了不讓水笙繼續聯想下去,岔開話題道,“哦,對了,水笙,你今天怎麼會跑到這兒來,還買了這麼多東西。”
提起這間房子,水笙也興奮的從陳成的懷裏坐直了起來,笑道:“成哥,你喜歡我們這間屋子麼?”
“喜歡,不過小K他們到哪去了?”
“早上小K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在茂家崗附近租了一套房子,那兒離會所近,上班方便就搬過去了。還讓我抽空到這兒來幫你收拾屋子。我幫媽媽收攤了之後就直接過來了。剛忙完沒多久,你就回來了。嗬嗬。”水笙笑得很開心,伸手拍了拍新買的床鋪褥子,“成哥,你看這床你喜歡麼?”
“喜歡,啊,等等!”陳成突然間想起自己床底下裝在鞋盒裏的珍藏多年的絕版AV碟片,慌忙探下身子,飛快的往掃了一眼,隻見床底下空空如也,鞋盒已經不翼而飛。
“嗬嗬,成哥,你找什麼?”水笙輕笑著問道。
“哦,沒找什麼。”陳成打了個哈哈,雖然明知道這些碟片肯定和那幾個“來一桶”一樣,被水笙給屠殺掉了,但是他還是不死心的又朝床底下多掃了幾眼。
“成哥,別找了,你藏在鞋盒子裏的那些DVD碟片我全都幫你扔掉了。你老看那些東西不好,聽我們班上的同學說,這種片子看多了傷身體的。”水笙很大方的承認那些碟片是被她給幹掉的了,不過她看向陳成的眼神也沒剛才那麼溫柔了。
什麼叫做幫我扔掉?我壓根就沒想過要扔啊。而且聽水笙的口氣似乎她也知道不少。
“沒事兒,水笙,本來我早就想扔掉這些垃圾了,你幫我扔了我還得謝謝你呐,嗬嗬。”陳成表麵上裝作無所謂,心裏悔得腸子都青了。
“真的嗎?”水笙顯然不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的。
“嗯,怎麼了?”陳成看到水笙突然間嚴肅起來,心裏也有些發毛。
“成哥,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以後不許你再看這些東西,還有,我跟你說,想接近你的那些女人都很賤的,我不許你和她們有任何來往。”這段話水笙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來的,小臉繃得很緊,表情十分嚴肅。
嘶......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水笙麼?還是現在這個樣子才是真正的水笙?
陳成吸口涼氣,張嘴“嗯”了一聲,算是應了下來。
“成哥,以後你隻能喜歡我一個人,你想看女人的身體,我給你看,你喜歡那些賤女人做......做那些事情,我......我也可以為你做。”水笙說到要做的那些事時,似乎聯想到了什麼,臉也紅了起來,不過她還是倔強的用雙手捧著陳成的臉頰,正色道,“成哥,你看著我,我比那些賤女人漂亮多了,你有了我難道還不夠麼?你為什麼還要藏著那些碟片,還要跟外麵的那些賤女人不清不楚?”
水笙的聲音無比嚴肅,不太像在開玩笑,而且,說到後麵的時候,眼眶似乎都紅了起來。
陳成張了張嘴:“我......”
不等陳成說完,水笙就打斷了陳成的話,繼續批判道:“成哥,你以為我不知道麼,在燕京的時候,我看到那些賤女人來看你的時候,一個個的都想接近你,還有那天晚上......那天晚上來醫院看你的那個女人,就是你嘴裏的什麼姐姐,我看她對你肯定是不懷好意。哼!”剛才提到這件事的時候,水笙還羞不可抑,現在說開了,她也就不再顧忌了,就像換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