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令風澤與夕子落心中很不是滋味。西博然也看出了這幾個年輕人的窘迫,便對夕子辰說道:“好了,知道你們小別重逢。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離開這裏,回到西夕大陸再說。”
“是呀,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裏。”風澤見西博然開始說話,便也隨聲附和著說道。
“以我對東雷的了解,現在他已經封鎖了所有出島的關卡。而且,不久也會找到這裏來。”西博然淡淡地說著,若有所思的樣子。
“師父,那我們怎麼辦?”夕子辰放開水滴,走到西博然的麵前說道。
“既然不能走水路,隻能走上邊了。”西博然指著天空說道。
“西前輩的意思是,我們坐飛人走?”夕子落突然說道。
“是的,我們現在隻有這一條路了。”西博然淡淡地說著,看著夕子辰。
“如果東雷沒有想到這一點的話,我的人還是可以進來的,但是隻能晚上,否則目標太大。”夕子辰若有所思的說著,看向了周圍。
“可是,一到晚上,東朝大陸四周都彌漫著大霧,幾乎看不清這裏。”夕子落有些擔心的說著。
“我們可以用聲音引導他們呀。”水滴笑著對他們說道。
“聲音雖然是個好辦法,但是我們的人聽到的同時,東雷他們也會聽到的。”風澤有些顧慮的說道。
“但是我們有種特別的聲音,隻有大黑他們可以聽到,是不是,子辰?”水滴笑著說道。
“嗯,水滴最聰明了。幸虧上次是你教他們,結果還真派上了用場。”夕子辰刮了一下水滴的鼻子說道。
“既然如此,我們隻待天黑再行動了。”西博然對他們幾個說道,便坐在開始運功了。
“師父,你怎麼樣了?”夕子辰見西博然開始運功,便急忙走到其身邊,對他說道。
“為師沒事,隻是剛剛為子落療傷,又中了東雷的反攻力,現在有點力不從心了。”西博然笑著對擔心的夕子辰說道。
“對不起,西前輩,都是我不好,害的您。”夕子落對西博然說道,十分歉意的樣子,很是令人可憐。
“不怪你,子落。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西博然一邊運功,一邊對夕子落說道。
“子落哥,你不用自責,這些都是東雷幹的,與你無關的。”是別十餘年,夕子辰第一次叫夕子落哥哥,一些兒時的回憶在他們的腦海中回轉。
“對不起,子辰。”夕子落說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呀?子落哥,你快點站起來,別這樣。”夕子辰急忙上前去扶起夕子落,對夕子落說道。
水滴也急忙去扶起夕子落,說道:“子落哥,你別這樣。”
“子落深知罪孽深重,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太後,更對不起西夕大陸的百姓。還請,皇上發落。”夕子落始終不肯站起來,跪在夕子辰的麵前說到。
“子落哥,你也是被人利用。最可惡的人不是你,我們應該教訓那個幕後黑手。”水滴站在夕子落身邊,看著他不肯起來,無奈的說道。
“是呀,子落哥,水滴說得有道理。你快點起來吧,你若真自責,那我們就一起殲滅東雷。為那那些無辜的人,報仇。”夕子辰說道,又去扶起夕子落。
這時,西博然也發話了:“子落,子辰說得對。你隻是被賊人蒙蔽了雙眼,我們要做的不是互相認錯,而是殲滅敵人。”
“嗯,我也一定要為娘和叔叔報仇,還有,我們的父王。”夕子落自己站起身來說道。
“父王?子落哥,你的意思是我們的父王是被東雷害死的。”夕子辰有些吃驚的說著,看著夕子落。
“是的,隻是現在還沒有證據。”夕子落對夕子辰說道,一旁的水滴心想,應不應該說出自己聽到的事情呢。
“水滴,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呀?”西博然看出了水滴的不安,輕聲地對水滴說道。
“沒有呀,師父。”水滴還沒想好怎麼對他們倆說,便直接說了沒有。
當他們正在山洞裏,秘密計劃的時候,東雷的人早已包圍了山洞。隻待天黑,一起行動了。
眼看天色已晚,水滴開始吹響號角。結果不一會,空中飛人沒有來。反而,聽到了東雷的聲音:“老朋友,出來敘敘舊吧,我們有五十年未見了吧。”山洞外響起了東雷大笑的聲音。
“他怎麼追到這的,師父。”水滴急忙對西博然說道。
“別擔心,有我在。一會我們見機行事,今晚無論如何你們也要離開這裏。”西博然冷靜地說道。
“師父,那您呢?”夕子辰擔心的說著,拉著西博然的手臂。
“你就別管我了,我和東雷之間還有一點私人恩怨。記住,我曾經告訴過你的話。”西博然認真地看了夕子辰一眼,點點頭,便走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