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兒臣明白。現在兒臣就下詔,立風鳳為後。”夕子辰對咳嗽的厲害的太後說道,心底卻是酸酸的。
“母後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知道愛為何物,但身為一國之君,並不是隻有愛就足夠的。”太後虛弱地說著,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夕子辰見此非常緊張,急忙對太後說著:“母後,你不能有事呀?你還沒抱上皇孫呢?太醫呢?快傳太醫。”夕子辰歇斯底裏地喊著。
“母後隻是累了,想休息一會,你放心,我還沒看到你親政,我不會有事的。”太後強用力睜開雙眼,笑著對夕子辰說道。
“啟稟皇上,太醫來了。”門外的宮女說道。
“快傳。”夕子辰大聲地說著。
太醫為太後把過脈之後,對夕子辰說道:“啟稟皇上,太後的身體上的病,調養之後別無大礙。隻是,太後心裏的病……”
“心裏的病怎麼樣?”夕子辰厲聲地說著,抓著太醫的衣領。
“太後心裏的病還是需要太後自己醫治,若太後在這樣下去,恐怕……”太醫欲言又止,不敢抬頭望向夕子辰。
“恐怕什麼?太醫,不妨直言。”夕子辰冷靜地說著,他要鎮定。自己的母親這些年為了西夕大陸付出的太多太多了,自己不能不再理解了。
“最多還有一年時間了。”太醫小聲的說著,說完之後跪在了地上。
“你先把太後的身體調養好,先下去吧。”夕子辰鎮定地說著,示意太醫可以出去了。
屏風後麵太後聽到禦醫走後,虛弱地喊著夕子辰的名字。夕子辰一聽,急忙跑過去,握著太後的手,關心地對太後說道:“母後,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你放心,我會經常來看你的。過幾天,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就帶風鳳一起來看你,好不好?”
“你和太醫說得話,我都聽到了。不必擔心,母後沒事的。”太後笑著對夕子辰說道,接著又對長琴說:“琴兒,把我抽屜裏的月牙玉佩拿來。”
“是,太後。”長琴說著,便去抽屜了拿出了太後所說的月牙玉佩。
太後接過月牙玉佩之後,語重心長地對夕子辰說道:“這是曆代西夕大陸上隻有皇後才能擁有的,我現在給你,你交給阿鳳,以後的西夕大陸就看你們的了。”
“母後,我明日便帶風鳳過來,你親自交給她,好吧?”夕子辰握著太後的手,心疼地說道。
“也罷,隨你吧。”太後開始喘氣了粗氣,捂著胸口說道。
“母後你沒事吧?”夕子辰緊張地說道,生怕太後出什麼事情。
“母後沒事,隻是有些乏了,你先回宮吧,別總在這陪我,你是一國之君,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處理。”太後閉著眼睛,虛弱地對夕子辰說道。
“那好,兒臣先行告退,母後你好好休息。”夕子辰關切地說道,握了握太後的手,將太後的被子又蓋了蓋。
“長琴姑姑,你一定要照顧好母後呀。”夕子辰叮囑著長琴說道,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回到禦書房的夕子辰,開始起草立後詔書,寫著寫著,居然寫上了水滴的名字。望著案邊水滴的畫像,夕子辰有些心疼,她到底在哪呢?若能心有靈犀,水滴你是否感覺到我在到處找你呢?
在睡夢中突然驚醒的水滴,嘴裏大喊著夕子辰的名字。她望著四周的一切,開始想著剛剛的夢,夕子辰在很著急地找她。她要出去,她要去見夕子辰。她用力地敲打著門,大喊著人,卻始終沒人搭理。
不一會,紅帥在門口說道:“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水滴一聽是紅帥的聲音,像找到救星一般,高興地對紅帥說道:“紅帥,你把門給我打開,放我出去。”
“對不起小姐,沒有主人的吩咐,我們是不能擅自為你開門的。而且,這扇門也隻有主人能夠打開。”紅帥在門口小聲的對水滴說著,見水滴沒有作聲,接著又對水滴說道:“小姐,你無需著急,時候到了,主人自會為你開門的。”
水滴聽到這裏,有些心灰意冷了。她覺得自己很愚蠢,怎麼會想到讓紅帥為自己開門呢?很明顯,在這個食物鏈中,紅帥是處在最底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