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先皇遺詔的夕子辰清清楚楚地看著上麵寫道:必須立風家風鳳為後,不得篡改,將永葆西夕大陸安寧長久。夕子辰冷哼了一聲,為何身在皇家,什麼都是安排好的呢?他還是自己嗎?突然覺得自己隻是一個被安排好的木偶而已。
聽到夕子辰冷哼了一聲,還未走出禦書房的太後沒有回頭的對夕子辰說了一句:“你是一朝天子,這就是你的命運。”說完,便離開了。
夕子辰拿著先皇的遺詔,不知是哭是笑,可以自己選妃了,可以親政了,但皇後卻是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突然想到了水滴,那雙如水般清澈的眼睛,會容得了沙子嗎?
風府內,風澤興高采烈地找到風鳳,高興地對她說:“三妹,我剛從宮中得到消息,皇上要開始選妃了。”
正在刺繡的風鳳,一聽夕子辰要要選妃,不知因為太過於激動還是怎麼的,居然紮到了手指。也沒有太在乎疼痛,轉而對風澤說道:“他不是去年就選過了嗎?”
“那是太後給皇上選得,剛才聽伺候太後的宮女說,這次太後不幹涉了,讓皇上自己選。”風澤還是很興奮地對她說著,貌似比自己選妃還要高興。
“二哥皇上選妃你怎麼這麼高興呀?”風鳳有些不解地問道風澤。
風澤沒有多想,脫口而出:“三妹要當皇後了,做哥哥的能不高興嗎?”風澤說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得意忘形。
“二哥你又拿我開玩笑,皇上親自選妃,也不一定選我為後呀。”風鳳說著,心底卻是另一番滋味。在她的內心深處,亦是如此希望她的子辰哥哥可以立她為後。
“嗬嗬,你們倆的緣分是天定的,放心吧,妹妹。”風澤沒有再多說什麼,風力曾交代過他們,絕對不可以把先皇遺詔的事情告訴風鳳的。
“希望如此吧。”風鳳小聲的說著,心底充滿了期待。接著對風澤說:“二哥,皇上要選妃,豈不是也會有水滴?”
風澤一聽,恍然大悟,隻顧著為妹妹開心了,差點忘記自己的終身大事。水滴的年齡也到了試婚年齡,若沒有許配給人,一定會被選入宮的。更何況,上次皇上看水滴的眼神有些不對勁。想到這裏,風澤對風鳳說道:“多謝三妹提醒,我得趕緊去水府一趟。再晚一點,水滴就要成別人媳婦了。”
風澤說完便急匆匆向水府趕去,隻留下風鳳一人陷入與夕子辰之間無限的遐想之中。
在水府大堂內,水夫人若有所思的對水國棟說道:“老爺,皇上要選妃了,咱們家水滴是不是也在名單之中了。”
水國棟端起一杯茶,輕輕地抿了一口,點點頭,唉了一聲。
“那怎麼辦呀?你忍心把水滴送入皇宮嗎?”水夫人有些焦急地說著,開始對水國棟施壓。
“我當然不忍心了,除非現在有人向水滴求親。”水國棟說著,望向了門口。
“唉,怎麼可能呀?”水夫人無奈地說著,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接著對水國棟說:“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上次風家那二小子我看就對水滴有點意思。”
“你這麼一說,我倒也想起來了,風澤各方麵條件是不錯,就是有點公子哥的那種放蕩。”水國棟若有所思的說著,看著水夫人。
“哎呀,咱倆在這瞎猜沒用。關鍵還得水滴喜歡,我不能看著女兒一輩子得不到幸福。”水夫人說到這裏,一陣心酸,眼角泛起了淚花。
“夫人,你看你,怎麼說著說著就哭了呢?要是讓水滴看到,她該怎麼想呢?”水國棟一見水夫人梨花帶雨,急忙上前安慰道。
“爹娘,你們怎麼了啊?”正巧這時,水滴走了進來,正好看到水國棟為水夫人擦著眼淚。水滴深知自己的娘親是個堅強的人,從來不會掉眼淚,除非是為了自己。便猜想剛才爹娘談論的事情,肯定和自己有關,而且對於他們來說,是解決不了的。
“沒事,你娘又多愁善感了,這麼大人,還總這樣。”水國棟笑著對水滴說道,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僵硬的,極不自然。
“爹爹,你是不會騙水滴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水滴盯著水國棟的眼睛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唉,瞞也瞞不住的,水滴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水夫人歎了一口氣說道。
“到底怎麼了啊?娘。”水滴有些緊張的問道,走到水夫人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說著。
“皇上過幾天就會下詔書,到了試婚年齡,沒有出嫁的姑娘,都得參與選妃,我和你娘為你擔心呢。”水國棟望著水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