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的界麵叮當一聲,直接沒了。
靠之,果然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
“宿主,我能感應到你在罵我!”
蘇凝嗬嗬了,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親,你若是想讓我幫你拯救人類,首先得救救我啊,你看看我這脖子上的淤痕,再聽聽我這破風箱般的嗓音,難道您忍心不給我一片潤喉糖?”
“……”
“俗話說救一人命勝造七級浮屠,親,我綁定了你,又挽救了破碎的家庭,再救了自己,這應該是四積分啊,你就破例給我個優惠,讓我兌換一片潤喉糖吧!”
是誰當初以為自己是傳銷的,係統隻覺得蘇凝的歪理成功的將自己洗腦。
“好吧,不過得明天才能給你兌換!”
“真的?”蘇凝欣喜異常。
“本係統童叟無欺!”
蘇凝隻覺得它這句話聽著有些別扭,但是既然它答應了,那就明天問它要。
微微撐起身子看了一眼陳永生,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蘇凝慢慢的躺了下來,意識一放鬆,困意便席卷而來。
等她睡著後,原本熟睡的陳永生此刻卻睜開了眼睛,身子朝著母子二人漸漸靠攏了過去,一隻手放在了陳仲懷的身上。
翌日,天剛蒙蒙亮,外頭院子裏便傳來了嘈雜的說話聲。
蘇凝睡眼惺忪,隻覺得身上有些沉重,微微一睜眼,便看見一堵小麥膚色的肉牆,而自己此刻則是枕在陳永生的臂膀裏,中間卡著陳仲懷。
一秒、兩秒、三秒過後,蘇凝立刻反應過來。
在自己還未將陳永生推開的時候,就見著他睜開了褐色的雙眸,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穿起了衣裳。
蘇凝微微張合的嘴,好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難道昨兒夜裏是自己怕冷往他懷裏鑽的?
“我今天進山,估計得下晌才回來,你——”陳永生看著炕上的蘇凝。
蘇凝吞了吞口水,將方才的慌亂給掩飾了下去:“我和仲懷在家裏等你回來。”
聞言,陳永生的臉上露出一抹紅暈,隨即轉過了身一言不發的出了房間。
蘇凝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待她一低頭,便見著自己的裏衣居然有些微微敞開,露出了裏麵嫩黃的小衣,這才曉得方才陳永生為何突然臉紅。
待外頭院子裏的雞叫了三遍,整個陳家院子裏的人都起身了。
陳仲懷昨夜裏和娘親睡在一塊兒,今兒一起來,娘親還是對自己這般好,便在院子裏撒了歡到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