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梯口瞧了一陣的富小富跟蘇波語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交換了個眼神然後迅速往慕容子蔚所在的那個房間走去,等走到了病房門口,兩人透過門上的小窗子往病房裏麵一瞅終於明白為何在那小妮子病房外會有那麼多屬性為男的生物徘徊觀望了。病房裏除了慕容子蔚身著病服躺在裏麵睡覺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所以顯得十分寂靜。然而事實上這個躺在並床熟睡著的標致的安琪兒可不就是導致病房外麵眾多男性生物騷亂的罪魁禍首,隻見她兩隻小手做捧花狀放在自己的臉頰兩側,麵麵著病房門口一側躺著,因為兩手對臉的捧壓,讓她小嘴微微張開,唇邊掛著淺淺的笑容,貌似在夢裏發生了什麼好事,一頭如墨的過肩長發隨意地傾瀉在他的胸前與背後,或許是病房裏暖氣開的過熱的原因,原本應該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此刻被推倒一旁,已有一半垂在了床邊,慕容子蔚的衣角微微向上卷起,露出了白皙且手可盈握的細腰肢,兩條白嫩的腿好似嬰兒睡般蜷縮在一起,再加上那一雙小巧玲瓏且白嫩細滑的玉足,此刻的慕容子蔚就仿若沉睡著的精靈,精致得好像讓人忘記了呼吸般,說多可人就有多可人,要多魅惑有多魅惑,蘇波語看著躺著的慕容子蔚,看來富小富真的沒有跟她說謊,慕容子蔚還真的就是那個“雪精靈”,慕容子蔚那即使在病中也依然動人的模樣,即便是平時自認長得漂亮的蘇波語也必須認同,慕容子蔚是自己所比不上的,所以,也不足為奇為何此刻此地會出現身旁這些男人了。
蘇波語轉過頭,卻看到富小富似乎好像也看愣了,不由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果然哪,男人的本色,就用手肘拱了拱傻傻的富小富:“口水掉下來了。”富小富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伸手擦了擦:“我哪有流口水啊…啊…沒有,好不好?”富小富摸著自己幹幹淨淨的嘴角,臉紅地說到。蘇波語看著富小富那紅彤彤的害羞樣,心裏又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行了,你那德行也不遠了,說說我們怎麼進去吧?這麼多人圍在這呢!”富小富看到旁邊一群被慕容子蔚迷住的男人,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兩下,附到蘇波語耳邊私語了幾句,兩人對視數了一二三,趁旁邊那群人沒有準備的時候,猛地推開了病房的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擠進了病房裏,富小富得意地望著擠在慕容子蔚病房外的一幹豺狼虎豹,無視被關在外麵的眾人的抗議,強悍地說道:“我們倆是同學!”隨後猛地關上病房門,嘴裏還在嘀咕著,“我去,這群臭男人!”等到一轉身,如此近距離地看到躺在床上的慕容子蔚之後,卻又恢複到剛在病房外的那副兩眼放光,連呼吸都瞬間變得急促起來,血脈噴張。“富小富,你去把空調溫度調低一點。”蘇波語一進來就感覺房內的溫度調的有些過高,就對身後的富小富說道,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富小富有反應,轉過身一看,天哪,蘇波語默默抬起頭無語問天,這男人,就差流鼻血了。就他這副德行還好意思說外麵那群男人是色狼。於是狠狠地在富小富的手臂上擠了一小塊肉,“啊…啊…痛!”富小富驚呼道。回過神來的富小富,望著蘇波語無語的眼神,抱歉地撓了撓頭裝傻地笑著。
“子蔚在睡覺,那我們呢?是在這兒等她睡醒呢,還是把他叫醒啊…啊…”即使富小富已經告訴了自己慕容子蔚的真實身份,可是蘇波語依然習慣叫她“子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