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叫嬴政,是秦國現在的大王。他說我跟他在邯鄲相識,因為我們同時看上那個扳指。當時有些不愉快,各走各的。本來沒什麼的,沒想到我們又在鹹陽相見了。而且跟讓他想不到的是我是呂不韋認的女兒,然後我們又在皇宮相見了。我們都很好奇這樣的緣分,漸漸的有了交流。
交流久了,我們對彼此有都了好感。那時他還是個公子,而且我是呂不韋女兒這個身份也可以跟他匹配。所以那時的他求大王要給我們賜婚,大王也同意了。但是大王突然病重,後來又仙去了。沒有時間忙我們的事情,我們就一直沒有成親,拖著。我受傷是因為嫪毐。嫪毐和太後有私情還生了個兒子,他想自己當大王,還想他的兒子當太子。但是這件事情被他知道了,所以嫪毐準備提前殺他,但是我擋住了那一刀。
聽他說著,我覺得我就是那個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那種人。我都為他擋刀了!而且我的勇氣也可嘉!
聽他說完我總結了這樣的一個結論: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對佳偶。
但是他說的這樣讓人動容,他說完,我懷疑的看著他。他說的太順利了,也太奇怪了。他說的的故事裏,我們是相愛的。但是我想我不會愛上他。我知道他是嬴政,我知道他是那個曆史上的暴君。我怎麼可能會讓自己愛上他?!而且這個故事裏沒有韓非,我剛剛醒來的時候,他明明有提到韓非的。
我問過碧紅,嬴政手上的那個扳指是不是跟我在邯鄲一起看中的。碧紅說:是。我還問她我是不是呂不韋認的女兒,她也說:是。我問她大王是不是說要賜婚的事情。碧紅說:丞相說過賜婚的事情,但是沒有說是誰,小姐你自己也提過。我還問她以前的那個大王是不是剛剛死了沒多久。碧紅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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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她很多,說的都跟嬴政告訴我的一樣。看碧紅這樣的人應該是不會說謊的。也就是說嬴政跟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問碧紅韓非是怎麼回事,還有他說的那個李公子是誰。碧紅說:李公子是李斯,是我推薦給呂不韋著書的。韓非是他的師兄,著書的時候經常看見,就這樣認識了。沒什麼特別的感情。
碧紅回答我其它問題的時候,總是會堅定的看著我的眼睛回答。但是隻要我問有關韓非的問題,她就會避開我的眼睛,然後東拉西扯的說一些岔開話題的話。或者就是逃避我。
我覺得很奇怪。但是我想碧紅應該不會騙我的。於是就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但是對於嬴政跟我說的我跟他的過去我很懷疑。雖然說我是失憶了,但是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在我知道他是嬴政時,我不可能不防備他的。但是他的故事和別人給我信息一樣,讓我找不到突破口。總覺得他可能是對的,是我多心了。
太醫說我要是住在熟悉的地方可能可以幫助我恢複記憶。但是嬴政就是不讓我回呂不韋的府上。我有些鬱悶,然後他說我在呂不韋那裏住了沒多久,還是在他的寢宮時間長。然後就帶我到了寢宮的一間屋子裏,說我經常住在這裏。我將信將疑的住了幾天,一點東西都沒有想起來。我本來是懷疑嬴政騙我的,但是他還找了一個叫徐福的方士來,說能幫助我恢複記憶。但是那個徐福折騰了半天,我毛都沒想起來。於是我放棄了。同時也消除了對嬴政的懷疑。
他本來說要跟我成親還要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在我的哭訴之下他才打消了這樣的念頭。就先修宮殿,修好了才成親。他說這是他的退步,要是我在說什麼就先成親,我閉上了嘴。
明明事情發展的都很順利,但是我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正趴在預案上無比鬱悶的時候。發現預案很隱秘的一個地方有一個布包。我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去拿過那個包。然後打開,是一塊錦布上麵寫了字,我一個也沒看懂。
我抓著布沉思。希望可以想起什麼來,但是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連零碎的畫麵也沒有。我抓著布準備去問別人上麵寫了什麼,也許會有些頭緒。
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剛走出門就跟一個人撞了起來。
“對不起!”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強大了,那個人居然被我撞到了地上。我立馬去扶她。
“沒關???是你?!”那個人看見我時驚訝的叫了一聲。我這才仔細的看她。
天哪!美女啊!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的絕色美女!上帝不公啊!為毛都讓我穿越了,也不讓我穿的好看點啊!
看她的衣服,應該是個宮女。嬴政寢宮你的宮女我都見過,但是我好像沒有見過她。這樣一個美女做宮女是不是有點可惜了?看著她的臉我有了這樣的感慨。
而且從她的表情來看,她應該是認識我的。
“姑娘認識我?!”我看著她不確定的問了一句。要是我見過這樣的美女不可能沒有印象的。
“呂言,不要玩了,我鄭柔知道嫪毐的事情對不起你,但我也是被你逼的。所以我不會道歉的。”她有些生氣的對著我說道。
她叫鄭柔,聽著好舒服的一個名字啊!人也好看。
“呃???姑娘,我想你認錯人了,我叫林詩房,不是呂言。”我皺著眉頭回答。
不對!碧紅好像說過,呂不韋認了我之後就給我起來了呂言這個名字。
“林詩房!你就是大王說要成親的那個人?!”我不知道這個姑娘是受了什麼打擊。聽我說完後,變得更加的激動了。我沒有說話,看著她。她突然看向我手裏的布,拿了過去(其實是搶)。看完後,她一臉嘲諷的看著我說道:“呂言,你裝的還挺像的。我差點就以為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但是你拿著韓非的信件,你明明對他還有情,為什麼還要和大王攪合在一起。”
“等等!你說這個是韓非的信件?你怎麼知道。”她的樣子不像是說謊。我有些焦急的問。這裏的宮女和太監都像是被誰訓練好了一樣,我問什麼他們的回答都一樣。嬴政說為了我能健康的回複,不讓我出寢宮意外的地方。本來他是找人看著我的,在我的再三保證之下才打消了他的念頭。
我在這裏這麼久,都沒有看見過這個美人,她不是這裏的人。我該相信她,還是這裏的人告訴我的信息。
“呂言,你要裝到什麼時候。他曾經寫過情詩給你,你忘了嗎?你跟他出去了一夜才回來。現在他成了階下囚,你就投向大王的懷裏了嗎?原來你是這樣的人,枉費韓非對你一往情深,現在關在大牢裏,還時時關心你怎麼樣了!”她看著我說的有些激動。
她的樣子不像在說假話。如果她說的不是假的,那就是嬴政他們告訴我的是假的?!他們誰說的才是真的?!我突然很討厭我的失憶。我什麼也不知道,隻能依賴他們給我的信息,但是誰是真的,誰是假的,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