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年前,雪國第一家族,白家,家主白燁迎娶了他的第七個位妻子——淩。
可白燁原是不願娶那女人的。
淩是誰呢?
淩是雪國皇都琬琰城水雲苑名動一時的歌舞伎。每一次琬琰城舉行慶典,都會請淩作為領舞。
一舞傾城,一念傾心。淩用盡美貌和聰慧和身段,引得數不盡的男人,為她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為她家破人亡,走投無路。
她本以為她的一生,就在煙雲裏綻開,在煙雲裏枯萎,她不可能愛上任何人,她的存在就是場戲弄,她也十分享受那種戲弄。
直到有一天,一個叫白燁的男人出現了。
初見之時,他看起來溫潤如玉,如春風拂麵;
再見之時,他竟淡漠疏離,孤傲冰冷。
每到望月,他都會到水雲苑翻她的牌子,可是他卻從來不說一個詞,她與他之間的情愛,像例行公事,他的臉上,讀不出人間冷暖。有一次有人提前翻了她的牌子,白燁為此千金一擲,搶了過來。
她開始困惑了,這究竟是何意呢?
如若不喜歡,為什麼兩年了,不論風風雨雨,每月的初一夜晚,他總會按時出現。
如果喜歡,為什麼兩年了,他從不曾開口說過一句,隻是入夜時,輕輕地溫柔地為她褪下一件件衣衫,日出時,他又從裏到外,為她披上一件件衣裳。
終於在一個月圓之夜,她明白了真相。
原來那個男人是為了她身上的秘密,為了她背後那隻三尾白狐紋身,為了那紋身裏,藏著的,世間最可怕的禁術。
隻可惜,這禁術是在女人兒時,就用特製的煉金藥水,用針沾那種特異的藥水一點點刺在背上,隻有用另一種特製的煉金藥水,才能使紋身顯形。
於是,她以禁術作為交易,贏得後代,嫁入豪門,女人以為這樣,便可以借此得到男人的一丁點垂憐。
孩子平安無事的生下以後,她終於如願以償嫁入白家,當上了白家的七夫人,可也當上了白家被白白欺負十幾年的苦命女人。
得到禁術後的白燁,無法讀懂上麵的古老文字,找淩盤問,淩不說,於是他感到被戲耍,怒將淩鎖在西苑的柴房裏。
每天等待她的,除了各種無休止的淩辱,就是白燁那幾位夫人們吩咐下人來的鞭刑。
而她的孩子,則從小就被圈養在狗窩裏,與一隻惡犬同吃同睡。
孩子還很小剛會走路的時候,就被哥哥姐姐們,用繩子緊緊勒住孩子的脖子,在胯下,在地上,到處爬;
大一點的時候,那幾個長子便時常脫下褲子,把尿往孩子的嘴裏灌,漏出一點兒,孩子就會遭到一頓毒打;
有時,白家人嫌臭,會命男仆帶著孩子去衝洗,她隔著柴房都聽見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可孩子出來的時候,身上沒有一點傷痕,有時孩子出來的時候,手上,甚至還攥著麻餅......
......
“嘿,那小畜生醒了......”
“二哥,我聽說,你今天正好在學校受了點委屈,沒處撒!”
“放屁,誰他媽敢欺負老子?”
“是是是,二哥教訓的是——
喂,小狗崽子,過來,給爺把鞋舔幹淨!”
“你看,這狗都瞧不起你——”
“小狗崽子,還不快過來?想死是不是!
“嘴硬啊!來把他嘴巴掰開,給他嚐點鮮!”
“快喝啊——張大口喝啊——好不好喝,哈哈哈哈哈——”
“別,光喝,不管飽呢,天涼了,餓著怎麼辦?”
“怎麼樣?好吃嗎?還熱和著,正好暖暖身子——”
“你不吃,我們可要拿進去喂你媽吃了,
喲,還敢瞪老子?你今天莫非是想讓老子是牽條發情的公狗進去,給你配個弟弟?”
“哈哈哈哈——
這就對了——
吃慢點,別噎著,沒狗和你搶,就怕你吃不完呢!
不過啊,吃完了,我們還是得按計劃,先讓那老母狗——”
“我看那發情的公狗就是你吧,你看你,一邊說著,一邊腿都翹起來了,要不,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