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落雪,你唱唱那個歌。”歐陽禹謨單獨和上官落雪在一起,他對上官落雪說。
“什麼歌?”
“昨晚唱的歌,是我們小時候經常唱的歌吧。”歐陽禹謨一邊說一邊向上官落雪靠近了。
“別動,我來幫你,喂,冷吧,得燒點火,你得換個衣服。”
“我沒有衣服啊。”
“喂,那就穿這個吧。”上官落雪拿著歐陽禹謨遞給她的衣服看了看,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沒事,沒事,喂,很適合你,真的很適合,這麼適合的女的,應該沒有。”
“你,喂,你這個洗幹淨了嗎?”
“當然洗了。”
“有你的味道。”
“我的味道嗎?”
“是啊,你的味道。”
“你是狗嗎,我能有什麼味道?”
“有你的味道,鹹鹹的海的味道,還有新鮮的草的味道,再加上一點點土的味道,這種味道……”
“喂,狗不是我,是你。”
“什麼?”
“簡單來說,你是狗鼻子。”
“喂,別吵了過來坐下,我因為你,真是要瘋了。”
“沒事,真的沒事。”
“我其實,不隻是沒事,而是心情非常好。不是你,而是我被打,真是幸虧。我愛你,我愛你。”
“能再說一次嗎?”
“我歐陽禹謨,愛著上官落雪。不管有多久、有多遠、有多累的徘徊著,還是削骨的疼、削肉的疼,都沒有失去她痛苦,這次測試,我一定會通過。你和我,不要當朋友、當經紀人,而是真正的,交往嗎。還有現在才,能說的一句話,我愛你,我愛你,上官落雪。”歐陽禹謨把剛剛想的話都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不會是戀人吧?”若雨想起歐陽禹謨和上官落雪兩個人剛剛說的那些話,對張誌平說。
“對啊,倆人對啊。我再怎麼壞,也不會做出那種選擇,如果成孩子他爸了怎麼辦。”張誌平保證地對若雨說。
“我要走。”若雨突然有些生氣了。
“為什麼,不是想在這裏運動嗎?”張誌平真是搞不懂若雨哦,怎麼突然就生氣了呢。
“突然不想運動了。”張誌平去拉住若雨,若雨掙紮著說。“放手,你怎麼了。”
“在這裏運動吧。”張誌平帶著請求的語氣說。
“什麼?”若雨實在對張誌平無語了。
“運動吧,站在這裏。”張誌平卻固執地堅持著。
“你是傻瓜吧,現在真是什麼都做。”若雨生氣地說。
“對不起,我是傻瓜。對不起,我也不是富豪。隻是還愛著你,對不起,隻能做這種,若雨。”張誌平每當這個時候就用這樣一副可憐的語氣說話。
“世上能做這種傻傻的事情,讓我感動,隻有你,因為你特別奇怪,才跟著你的。我本來就不喜歡,和別人一樣的事情。”
“若雨啊,不過,沒感覺倒過來嗎?”張誌平拉著若雨的手問。
“什麼?”
“一般別的戀人,都是男的給女的塗指甲油。一般女的所愛的人,不是每天扔幾百個球的投球手……”若雨一邊為張誌平塗著護甲油一邊說,當說到女的所愛的人時,張誌平心裏激動了一下。
“所愛的人嗎?再說一次。”張誌平好想再聽若雨說一次。
“不要,別鬧,別動,還得塗完。不過,有比這個效果還好的。”
“是嗎?是新出的保護嗎。”
“不是,是這個,這個。”說著拋出一個球,說:“接吧,沒事,快點接吧。”
“是,教練。就一會兒就行,我會馬上回來,等我吧。”
“知道了,不要擔心,小心開車。”
“不要去別的地方,要待著不動,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