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取了他的性命會如何?”
“你以一己之力去改變曆史將無法離開這個人神未分本不真實的世界!至於更嚴重的後果老夫也不得而知!”
“哦,無所謂啦,嗬人類都因我而毀,再壞還能壞到哪裏去!我如何能找到那個龜兒子的前世?”
“陳塘關城外的小漁村,他叫聶雲,記住唯有軒轅劍方可真正殺死他”
陰風伴著飛沙陣陣,豔如鮮血的落紅不時飄落於昏暗的天地間,關外的小路淒淒涼涼,趕路人匆匆不舍一抹微笑。
一位三十出頭的灰衣男子倚坐在路邊的大樹下,獨自對著一個精致小巧八角茶壺喃喃自語,他那被風霜雕刻的臉頰顯得格外有棱有角,自帶一種桀驁不馴,眼眸中的玩世不恭隻為向世人掩蓋其往昔的苦澀。
“這人有毛病吧,對著夜壺絮絮叨叨半天!八成是腦袋壞掉了”過往的路人投來鄙夷的目光。
聽聞路人所言,男子露出苦笑,無奈緩緩起身:“我們該繼續滾球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風沙便逆風前行。
不久,男子來到一座老舊的城下,他凝視著城牆上的三個大字“陳塘關”若有所思的呆在原地很久方才走進城中。
喧囂的街道兩旁皆是嶄新的亭台樓閣,光鮮亮麗的少男少女三五成群來來往往,車水馬龍間的喧囂鬧市隻有影子相伴的他顯得格外孤獨。
男子望見不遠處十多個人正在排隊買糖葫蘆,他嘴角微微上揚,一抹冷冰冰的笑隱約掛在臉頰。
男子快步插隊來到人群最前麵:“老板給我來串糖葫蘆,要最大的。”
“喂,你這人怎麼不排隊?”後麵排隊的百姓不斷質疑,人群投來不友善的目光。
男子並未理會身後人們的不滿,繼續自顧自的向小販索買糖葫蘆。
這時人群中站出幾位意氣風發的年輕人擼起袖子握緊拳頭奔著男子走來。
男子見狀麵無表情,不慌不忙一隻手伸到衣兜中做出拔刀的動作。
“這龜兒子要掏家夥,哥幾個一會動手小心點”一位年輕人小聲對邊上幾人說道。
怎知男子以極快的速度從衣兜內掏出一大把銀票灑向空中,頓時大街上亂做一團,那幾個年輕人瘋了似的互相爭搶起來,早把兄弟義氣忘到腦後。
再一瞧賣糖葫蘆的小販也顧不得自己的攤位飛奔去撿銀票。
男子瞟了一眼眾生為財醜陋的嘴臉,便伸手挑了個最大的糖葫蘆隨之默默的離去。
男子又來到一家名為花滿樓的大飯店飽飽的吃上一頓後便匆匆出了陳塘關。
剛出城瞬間世界再次淒涼,男子看著已經融化的糖葫蘆並未下口,一陣發呆後,又回頭望了望陳塘關,不禁歎了口氣:“哎,一切都將因我的貪念而變得虛無,算了,哈哈我代表人類原諒自己好了”
男子來到陳塘關外不遠的一個小漁村中,昏黃的天空下一間間破舊的茅草屋,不時會看見衣衫襤褸、骨瘦如柴的老者步履蹣跚彎腰前行。
滿是垃圾的街邊蹲著幾個乞丐模樣的少年見有陌生人進村,他們目光全部惡狠狠地盯著男子上下打量。
突然,伴著陰風一悶棍向著男子腦後襲來。
眼見棍子就要打到後腦,男子倒是滿不在乎的抬起胳膊回手輕鬆的抓住了木棍,緊接著猛的一甩,打人的小乞丐瞬間飛出重重的摔到地上。
“靠,小兔崽子,敢偷襲老子,是不是活夠了?”男子一開口,身上原本的那股高冷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屌絲氣。他瞪了眼摔倒在地的小乞丐,又瞧瞧蹲在一旁剩下的幾個。
“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留下,免受皮肉之苦”帶頭的小乞丐惡狠狠的說道。
“哎我去,你個小兔崽子毛都沒長全,還敢打劫老子?趁老子心情不錯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男子根本沒把眼前幾個人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