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移民狂潮(1 / 3)

厲克農這位前輩,巫山從來沒有見到過,三年自然災害剛剛結束,他老人家六二年就去世了,一直引以為憾。︾︾,

想不到,突然之間就得到了他孫子的消息,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地下戰線的人,輕易不在人前顯耀,因此,就像朱建國他都不認識這個厲超。

要是不少人都認識的話,不定就會給他的工作帶來一定的難度,很容易就會被敵對方所發現。畢竟間諜與反間諜,一直都是地下戰線的主旋律。

前些日子,巫從西來電話詢問,他把電話打給朱建國,後來不得不求證於徐世友。

不管厲家人認識與否,巫山是帶著厲克農粉絲的心情來做這件事情的。

一轉眼過去了二十多,他差不多都把這茬給忘了,倏忽之間,厲超都出現在視線裏。

黨對軍隊的思想政治工作,從來都不曾鬆懈。畢竟隻要軍隊不亂,再大的風浪也不過是毛毛雨,不值一提。

想想**年,那些激進的學生在全國上下鬧得多麼厲害,外媒都認為中國的政體都會發生改變,準備到時候給新任領袖打好關係呢。

一夜之間,軍隊出動,該抓的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瞬間偃旗息鼓。

隻要是駐軍,在任何一個地方,一把手都兼任部隊的政委,漠北雇傭軍也不例外。

曹學友感到棘手之極,他和巫山差不多,對厲家人更有些頂禮膜拜的味道。

畢竟上兵伐謀。能不動手盡量用另外的方式解決,還可以減少人員的傷亡。何樂而不為?

就是這樣一個家族,他們家的三代被衛兵抓了起來。順帶巫從西也遭了池魚之災。

本來這家夥純粹就是在旁邊處理各種麻煩的,連厲超都認為對巫家來,在漠北可以一手遮,沒什麼事情能夠難倒。

製度就是製度,古代都有殺俘不祥的法,現代軍隊哪怕當年抓住了倭國的士兵,我們也隻有好吃好喝的供著。

漠北的地域太大,曹學友的指揮部,挨著烏拉爾山區不遠。離定北市稍微有段距離,巫山不得不啟用了軍用直升機。

飛行員這段時間以來,經常在兩邊飛,還是比較熟悉的。

機場上,今沒什麼事的軍事指戰員都來了,很顯然,大家的目的都不一樣。

張好古的神色最為複雜,原以為自己已經爬得夠快了,想不到論功行賞。他不過是弄了個第一副政委在頭上,幸好還帶著軍隊。

要不然,雙方差距太大,真無法麵對。京城張家畢竟介於超級家族和一流家族之間。

他是想情,腹稿都打好了,厲家為了地下戰線。前赴後繼,連厲超他父親厲威倆口子最後都埋骨異國他鄉。

至於他本人和厲家真還沒什麼交情。但張老曾經有一段地下工作的經曆。

有一次,差點兒就被gd的憲兵給逮住了。最後在厲克農的策應下,雖然犧牲了幾位同誌,絕大多數都順利回來。

這是真正的救命之恩,據那次,厲老還為此負傷,張家人一直記在心裏。

機場上不是話之地,大家匆匆握手,分頭上車。

巫山特意和曹學友在一輛車子上,大家也沒啥異議,畢竟軍隊兩位大佬肯定有些話要。

“曹司令員,熬好享受在漠北的時光吧。”他話的時候,看不出半點兒疲憊。

“老巫,什麼享受哇?”曹學友沒想到對方來了這麼一句,沒好氣地道:“原先都準備好了應對這邊的寒冷,還真他媽不是人呆的地方。”

“士兵沒事兒吧?”巫山悚然一驚:“要是因為氣的緣故造成非戰鬥減員,那就是大的麻煩,影響我們的戰鬥力。”

“那倒不至於,”曹學友擺擺手:“本身我們帶過來的士兵,都是以北方兵為主。”

“同時,每次站崗的士兵,半個時一換崗。在外麵執勤的也一樣,在外麵隨時走動,半個時還是挺得下來的。”

“你剛才得啥意思?”他頓了頓,有些狐疑地問道:“我都準備在這裏紮根了。”

“你不知道?”巫山瞅了瞅車子裏,除了他們倆,就一個司機在。

“我遠房的表侄兒裴俊。”曹學友示意可以些比較機密的話。

“徐主席十月份要退了,”巫山斟酌了下,還是實言相告:“軍隊肯定要大換人。一個是每個人都不可能在同一地方呆多久。”

“你沒想想申江來的那位,他心裏不踏實啊,估計他不會給老軍人和有根基的人機會。”

曹學友深以為然,有些遺憾地:“太可惜了,我雖然對這裏的氣比較痛恨,還真舍不得,今後再帶兵可就難咯。”

“這有何難?”巫山神秘地一笑:“今後全國的軍隊都在你的指揮下,難道你真還想發動大的戰役?同誌哥,那可是國戰!”

司機裴俊的手都在發抖,顯然他聽見了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