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撕裂季挽歌的衣服。動作極致粗魯,沒有一絲的溫柔。
季挽歌感覺身上突然一涼,全身崩的死緊,還是逃不過他的手掌嗎?
她看著袁希文的臉,絕望的問:“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
得不到回答,此時袁希文被穀欠火充斥著大腦,加上酒精的麻醉,他根本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季挽歌。
他要的,是女人。
兩人坦誠相對,而心早就疏遠了。
袁希文沒有前奏,憑著最原始的悸動,挺身而上。
就在那一刹那,季挽歌隻有痛,眼淚從眼角處流出,他真的這麼做了,不顧她的感受。
痛依舊繼續著,袁希文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朝著裏麵更近一步。她疼的縮緊了雙腿,深入骨髓的疼讓她更加清醒,越想要抽離。
身上龐大的身軀壓製她無法動彈,無盡的忍受著袁希文的所帶來的痛楚。
西麵摩擦得生疼,季挽歌覺得袁希文是要將她的肉刮出血來了。
她的耳邊徘徊著袁希文‘嗯······啊······”低沉的呻*吟,在她眼裏看來,無疑是諷刺的笑聲。
緊,很緊。這種被緊緊包圍的感覺讓袁希文欲罷不能。他感覺已經進去到最柔軟,最嫩的地帶。
雖然,有些東西在阻礙著他的前進。但是,更深處的誘惑讓他馳騁朝前。
周圍的房間變得模模糊糊,像是朦朧的大氣,像是幽邃的海底。悄無聲息,飄忽不定,如同鬼影憧憧。可是現在他卻真實的感受到和身下柔軟的人肌膚相貼。
季挽歌咬著牙,忍受著煎熬。耳際處傳來袁希文溫熱的氣息像是要點燃她身體的燃點。
她隻希望能快快結束這種痛楚。
袁希文停了一下,季挽歌覺得下身漲的厲害,腦袋快接近昏蹶。
她動了動身子,想起來,輕啟紅唇,小聲的說:“不要。”
卻被袁希文下一個步驟給攔住了。
袁希文開始了有節奏的律動,每一下的挺進直至季挽歌的深處,欲生,欲死。
“不。”她輕呢出的每一個字後,袁希文不僅沒有心疼她,反而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接近神經的麻痹,季挽歌咬著嘴唇,感覺有什麼快要流出來了。
她忍不住的顫抖,怕,很怕。她覺得很髒,那種被羞辱的肮髒。
漸漸的,痛的感覺被快感所取代,季挽歌覺得仿佛是要飄入雲端,又像是暢遊在大海。是從所未有的愜意。
突地,她猛地睜開眼,害怕沉淪在這奇怪的感覺中。
她推不開,逃不掉,隻有在痛和快感中往返。近半個小時的折騰。
袁希文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
衝擊至靈魂的舒適,這種交叉在血液中又像是伸出無數觸手的快意讓他意亂情迷。
袁希文終於忍不住那種酥麻的感覺,將全身的炙熱彙聚一點,釋放出來。
接著,抽離出去,翻過身,沉重的睡去。
季挽歌感覺下麵被什麼充滿了一般,漲得很難受。
在袁希文離開的那一刹那,某些液體再次流淌而出。
她強忍著下身傳來的疼痛,直立起身體,可痛的感覺還是讓她輕閉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