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袁希文輕嗬在季挽歌的耳邊。他非常想要季挽歌做他的女人。
季挽歌被袁希文吻的意亂情迷,一時之間忘記了拒絕。但是她心裏是不想這麼早把她自己交給袁希文,她和袁希文的感情曆練太少,現在不是時候。
袁希文不管季挽歌同意或者拒絕,她,袁希文要定了。他解開了季挽歌身上的襯衣紐扣,裏麵一件藍色的文胸,很符合季挽歌的性格。清純。
“別。”季挽歌一把握住袁希文的手,不讓他進一步的觸碰。
袁希文明白,所有的女人說不要其實就是要的意思。說完,大手一把握住季挽歌的胸部。隔著文胸揉捏。
季挽歌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咬著牙,不喊出那種難聽的聲音。在她的眼裏看來,袁希文現在分明就是一個無恥的流氓。“趕快放了我,流氓。”
“流氓?對女朋友親熱還叫流氓?”袁希文聽見季挽歌這麼說更來氣了,他在季挽歌的眼裏,就隻能算上是一個流氓嗎?袁希文隔著文胸摸著季挽歌的胸部沒有手感,索性就伸進去摸。他相信季挽歌的身體與她的內心相比,更為真誠。
“啊。”季挽歌忍不住喊出了一聲。這不是呻*吟而是她沒有想到袁希文會直接摸進來,胸前的一顆粉紅開始變硬,充滿生機。袁希文冰涼的大手和季挽歌炙熱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彼此之間的溫度差給對方帶來的刺激感。讓季挽歌更接受不了的是身體某一處一激蕩,接著某處開始流淌。
袁希文全身火熱,急著想尋找一個爆發點。溫柔的在季挽歌的耳邊說:“乖乖的,我會讓你很舒服。”說完,袁希文把季挽歌腰間的紐扣解開,準備褪去季挽歌腿上礙眼的褲子。
季挽歌猛地驚醒,然後雙手死死拽住褲子,她明白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再下去就失身了,說了一句:“袁希文,你不要這樣對我。”
袁希文此時被穀欠火衝昏了頭腦,怎麼可能顧及季挽歌的感受。然後狂野一把拉下季挽歌褲子上的拉鏈。
男女力量相差比較大,季挽歌的小手擰不過袁希文的胳膊,褲子一下就被袁希文脫到臀部。
涼涼的感覺朝著季挽歌的臀部襲來,並不是天氣冷,而是她的心漸漸泛寒。
袁希文看見季挽歌已經濕透的小褲褲,笑著說:“果然你的身體要比你的心更誠實一些。”異樣的味道傳遍空氣中。
季挽歌立刻直起身子,她知道袁希文下一步要做什麼,她絕對不允許。
袁希文知道季挽歌想要逃脫的意識,按著季挽歌的雙肩,不給任何季挽歌動的機會。“倔強的你,要你做我的女人就這麼困難嗎?”袁希文眼裏盡是怒氣。
“你心甘我不情願,隻有一個人想。有意思嗎?”季挽歌迎上袁希文的眼神,她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隻有麵對麵。如果她輸了的話,就過了她自己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