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今天,卓依媣還沒有回來上班,她是去哪個朋友那裏過夜的?到底現在還安不安全?這一切袁希文都很擔心,明知道她是愛別的人,心裏卻是像刀割一樣難受。
“袁希文,你怎麼了?”季挽歌看著袁希文魂不守舍的樣子。
他沒有動,想的太專注了。以至於季挽歌叫了幾聲都沒有聽到。
季挽歌以為他這是要死了,靈魂都出竅了,看著袁希文的臉,死命搖他。“袁希文,你不要死。”嘴裏還在招魂,他都沒反應,這該怎麼辦?
袁希文被季挽歌搖的一下回過神來了,仰起頭。瞬間碰到季挽歌的牙齒。“我沒死,你幹嘛?大驚小怪的。”
季挽歌捂著嘴巴,後退一步,結巴的說:“你占我便宜,流氓。”
“什麼占你便宜?”袁希文擦擦額頭上的口水。看著大驚小怪的季挽歌,又不是接吻,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你的額頭碰到了我的嘴唇。”季挽歌解釋。
“我知道,那就是你占了我的便宜,親吻我的額頭了。再說了,又不是嘴對嘴,幹嘛那麼大驚小怪。”
袁希文說的是很輕巧,季挽歌是古代來的女人,做不到像袁希文說的這麼開放。吻如果不算什麼那什麼還比較重要。季挽歌很不喜歡像袁希文這樣愛的泛濫。
“你就是一隻大流氓。”季挽歌對著袁希文翻一下白眼,哼。
一隻?袁希文汗顏,隻這個字一般不都是用來形容動物的嗎?這個笨女人,諷刺的說他是動物。不過現在袁希文不計較這些,壓抑的心情此時因為季挽歌這一係列可愛的動作而莫名的好起來。嘴角不知不覺的弧度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你笑什麼。”季挽歌沒覺得有什麼好笑的事情。
袁希文正了正臉色,說:“色笑不行嗎?”
他都光明正大的承認他自己色了,這讓季挽歌就無話可說了。
“中午你自己去員工餐廳吃飯吧,我還有一個會要開。”
“哦。”季挽歌點頭,其實通過這兩天的相處,季挽歌覺得袁希文這個人還不錯。除了有點泛濫愛之外,他也是個不錯的人,體貼,溫柔,帥氣,多金……季挽歌細數他的優點,絲毫沒有察覺袁希文已經站起走到她的麵前。
“笨女人,到吃飯的時間了,快去,晚了可就沒你的份。”袁希文微笑著提醒。
季挽歌看著他瞬間失了神,她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很英俊的人,溫潤如玉。
“是不是覺得我很帥,都看呆了?”袁希文看著半天沒有反應的季挽歌,走到她的旁邊,悄悄的在她耳邊說。
溫熱的氣流噴灑在季挽歌的耳邊,季挽歌感覺耳邊發熱。突然愣了一下,才發覺自己不應該表現的愛慕,剛才可愛的一麵盡量收起。“哼,死臉。”
袁希文覺得這樣的季挽歌好可愛,看來,卓依媣不在,玩玩身邊的這隻小兔子也一樣可以很開心。拿起桌上的文件,走的時候還不忘再次提醒一下:“我去開會了,記得吃飯。”
季挽歌覺得感覺暖暖的,又多了一個人關心。不過,袁希文的關心和翔宇的關心在季挽歌的心裏形式是相同的,意義卻隔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