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歌按照他說的,在櫃子裏麵抽出一個盒子裝的顆粒。這該到多少呢?本想問問袁希文的,可是看見他很認真的看文件,季挽歌也不怎麼好意思打擾。
萬一這個袁希文無緣無故發火:這麼簡單的事情也辦不好要你何用,還說不依賴人……季挽歌設想了幾種被痞的情況,立刻搖搖頭。把這些設想都拋棄。不管了,隨便弄一點湊合吧。打開瓶蓋,她本來隻想倒三分之一出來的,手一抖,結果倒多了一點。
秉著節約的原則,季挽歌是想把這多餘的倒回去,但是瓶口有點小,這個想法就作罷。默默的出去倒水。
袁希文躡手躡腳出去的季挽歌,其實她除了笨一點之外,很安靜。
本來倒水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再小的事情遇到了麻煩也就變成大事了。
季挽歌這個人不喜歡惹麻煩,有時候,麻煩卻偏偏找上門。
正在倒水的她,旁邊圍上了幾個女人,很大聲音的在她背後說話。
“喲,這不是新來的那個小蜜嗎?”
“那是,不是她還有誰。”
另一個人不屑的口氣說:“什麼都不會,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當上秘書的。”
旁邊的一個人跟著配合:“誰知道她是用了什麼歪門邪道啊。”
“這還用說嗎?潛規則你也是懂得,就算是袁少不喜歡,還有死纏爛打,投懷送抱的。”
“怪不得……”旁邊的人跟著異口同聲的回答。
季挽歌手死死的拽著杯子,要是她們在多說一句,季挽歌就想把手裏的這杯咖啡潑過去。季挽歌看著這四個人。不想搭理,繞到。
其中的一個女人擋在她的麵前,季挽歌沒有站穩,滾燙的咖啡從杯口流到了手上。她沒有因為燙鬆手,而是拿眼神盯著她。
這個攔著季挽歌的女人有些害怕季挽歌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帶著冷絕。內心一驚,四肢僵硬了。
“怎麼了?難道你是怕她了啊?”後麵的一個短發女人唯恐不亂,火上澆油。
這個女人怔了怔,也對,她不就是一個被包養的女人嗎。有什麼好怕她的。給自己鼓起勇氣,說:“看什麼看,撞得就是你,我是故意的。”直接推了一下季挽歌。
季挽歌手裏的咖啡被這個一推,灑了一大半。估計剩下的給袁希文,他也是不會喝的,幹脆重新倒一杯好了。就順著那個女人的方向,把剩下的咖啡潑在她的臉上。“看什麼看。潑的就是你,我也是故意的。”說完也推了一下被咖啡淋濕的她,朝袁希文的辦公室走去。
後麵的辱罵聲不斷,季挽歌都選擇無視了。
“你看那個賤貨居然這麼囂張。”剛才攔路的女子賤罵道。
“算了吧,莫姐的意思你難道不懂嗎?她就是想給點顏色季挽歌看,所以讓我們幫腔。隻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給臉不要臉。”旁邊的一個人安慰。
“也是,這個季挽歌後麵還有個袁希文,我看你們兩個還是算了。”
“怎麼可能,剛才潑我咖啡白潑了的嗎?後麵有個袁希文又怎麼樣?主要是那個袁希文又不喜歡她,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