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林惜是打算這樣忽略成韻的,因為她發現,成韻這個女人,難纏不說,還不按常理出牌,她還是少招惹為妙。
整個捐獻過程持續了兩個小時,捐獻數額下午才能夠統計出來。
林惜晚上有課,所以下午和陸言深吃了晚飯之後去就琴行了。
九點半,林惜從琴行出來,一抬眼就看到那停在路邊的轎車了。
九月晚上的風還有些涼,駕駛座的窗戶降了一半,一眼就看到男人的側臉,還有他搭在方向盤上的手。
陸言深的手,十分的好看,林惜是彈鋼琴的,她特別喜歡又長有直的手指。
他的一雙手就是這樣的,現在微微曲起來搭在方向盤上,林惜看得心頭有些發熱,上了車,抬手過去勾著他的脖子先把人親了一下,才鬆開,一隻手拉著他的手:“來多久了,陸總?”
“五分鍾。”
他的手大,林惜剛將他的手拉住,自己的手就被包裹住了。
一路上,陸總都是用一隻手在開車的。
洗完澡出來有點晚,已經十點。
陸言深穿著深色的睡衣坐在沙發上,手上拿了一份文件。
林惜走過去,剛坐下就看到“愛助”兩個字了。
這就是成韻拉著陸言深成立的愛心機構,她低頭一看,看到上麵的數據的時候,不禁嘖了一聲:“怪不得成韻一定要拉你入夥,陸總,你人就往那兒一站,這號召力就已經壓過不少人了。”
她說著,拿過那文件,看了看:“這光是捐獻的現金就高達三千萬了,還沒算這些個捐獻的物品啊!”
“嗯。”
陸言深抬手將人抱到懷裏麵,低頭開始親她。
林惜側了側頭:“這還有個拍賣會,就今天晚上,陸總——”
她還在喋喋不休,他幹脆低頭就把她的唇堵住了。
手上的文件被拿走,她一抬頭,就對上陸言深眼底的不滿:“你很感興趣?”
說這話的時候,他微微挑著眉。
林惜看到了幾分危險,沒有再管那文件,抬頭主動親了人一口:“陸總比較讓我感興趣。”
他微微咬住她的下唇瓣,就這麼貼著她:“哪裏讓你最感興趣?”
她眼睛眨了眨,鬆在一旁的手抬了起來,摸著男人的眉眼,一邊說一邊往下:“這裏?”
是他的眼睛。
頓了頓,她自己又否認了:“不是。”
手又繼續往下,停在壓在自己上麵的薄唇:“這裏?”
指腹動了動,沿著那紋路摸了摸,“好像也不是。”
說完,她的手又繼續往下,那手指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滑過他的喉結,跟一根羽毛一樣,又輕又癢的。
不過很快,她就轉開了。
軟綿綿的手從衣領順進去,走過男人結實的壁壘,在那分明的肌理上來回摸了摸:“好像是這裏。”
她說這話的時候,微微仰著頭,看著他的眼眸裏麵閃閃的,好像裝了頭頂的燈光在裏麵一樣。
陸言深看著她狡黠的樣子,喉結微微動了動,黑眸也跟著沉了一下:“確定是這裏?”
他說著,意有所指地動了動。
林惜眼神跳了一下,手抽了出來,又重新落在他的唇上:“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