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存在於銀河係中的一個星球,存在於茫茫宇宙中的一顆渺小的星球,就連我們熟知的太陽這般大小的恒星,和浩瀚宇宙相比起,也不過是滄海一粟罷了。
而故事,就發生在宇宙中,與地球完全相對的那顆截然不同的藍星上。
在地球文明中東西方古籍中記載的神話故事不僅僅是傳說,而是一篇又一篇在藍星上簡單記敘事件發生的曆史,這些怪力亂神的故事,正在與充滿科學的地球完全對立、人神共存的藍星上不斷發生著。
這裏,沒有現代科技與熱核武器,地球文明拋下了玄學自此發展成科學文明,而藍星,則走上了玄學文明的道路。
在一片荒野中的鎮子裏居住著一群講著繞口語言的人們,如果仔細觀察他們不難發現,他們和我們的長相有著些許差別,金發碧眼這個詞或許是對他們最簡潔的形容,在這裏很少能見到黑色頭發棕色瞳孔的人,膚色也顯得更白皙一些。
找遍整個鎮子,也隻能發現有一對夫婦和我們的長相相同。
屋中的男主人身高八尺有餘,倚靠在門框上被夕陽襯托出偉岸的身軀,少許的胡渣生長在這張四十多歲的臉上不但沒有顯得他拖遝,反而別有一番滄桑的韻味。
他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妻子撫摸著那隆起的肚子,眼神總是會變得那麼和藹,幸福已經溢於他的言表。
再過不久,就要到臨產的日子了。
女人撐著扶手小心翼翼的站起來,慢慢走到自己丈夫身邊,輕聲的對他說著親昵的話。
他吻過自己的妻子,雖然她已經不再像當初認識她時那般年輕,但這是他這一生最重要的托付,在異國他鄉的近三十年的時間,是她,始終不離不棄的陪伴在自己身旁,哪怕初到這裏時跟自己受盡侮辱與壓迫,可無論當時的生活有麼苦澀艱難,她都沒有離開自己哪怕半步。
男人俯下身子,把耳朵輕輕貼在那隆起的肚子上,似乎都已經能聽到那個小生命強有力的心跳。
這個,就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更是他們這一生廝守的證明。
曾經她陪著他在港口橋洞裏躲雨過夜,那時他對她發誓,以後一定要給她一個家,一個能躲避風雨能安心睡覺的家,一定要做她最堅實的後盾,最溫暖的避風港。
她那時沒有說話,隻是靠在他的肩上,看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裏的那一份堅定,那一份對未來憧憬的光芒,深深的吻住了他。
港口呼嘯的大雨快要把木船掀翻,淅淅瀝瀝的雨滴不時落進橋洞中,冷風從橋洞裏直穿而過,可這絲毫沒法澆滅他們對於未來生活的向往,隻不是讓二人更緊的相擁罷了。
如今,他做到了,他做到了曾經對她許下的一切諾言。
他不再關心過往無論是與各色的人的勾心鬥角,還是在荒漠裏與惡魔的廝殺,現在,無論什麼,都沒有他的妻兒重要,為了她們,他可以放下一切拋棄一切,隻求後半生的安穩度日。
二人都是華夏大地上的炎黃子孫,但因為北部突發政變導致山河破碎,二人隨著逃亡的人群南下,直到抵達一座港口,登上了一艘不知去向何處的船,經過不知多少日夜的航行後虛弱的二人終於抵達。
可這一下船讓兩個人都傻眼愣在了原地。
滿是各種魚類屍體的港口來來往往穿梭著長相怪異的人,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瞳孔和那與之完全不同的麵相,二人轉頭想要鑽回那艘船卻發現它已經駛離港口。
那些人嘴裏嘟嘟囔囔說著他們倆聽不懂的語言,二人對這個陌生的地方充滿著驚恐。
越來越多的人注意到這兩個陌生的小孩子,但卻都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嫌棄的躲開他們,他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這群初見的陌生人嫌棄。
血液腥臭的味道讓他們實在忍無可忍便匆匆離開這裏想找個看起來親近一點的人來幫助自己,得到的卻是被一個看起來麵善的大胡子屠夫按在地上毒打。
他用身子死死護住她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哪怕他已經被打的快要失去意識。
就在昏迷之際終於聽到那熟悉而親切的語言。
“都他媽滾開,一群肥豬佬想和你們的魚一起死在這裏?”
他看到十幾個華夏人從遠處衝了過來,三兩下就將附近那些陌生麵相的人全部擊倒,在救下她之後才撐不住暈了過去。
等到他再醒來已經躺在一間醫館裏,她疲倦的趴在床邊上睡著似乎已經守了很久沒有合眼。
渾身的疼痛讓他沒辦法坐起來,但僅僅是這一點點微弱的動靜,她突然坐起來睜大著充滿血絲的雙眼看著他,臉上充滿了期待與焦急。
他終於醒了,她激動的撲在他身上,甚至都忘記他身上的傷。
一聲痛苦的嚎叫提醒了她,剛要起身時卻又被他抱了回去。
“沒事,不疼。”
二人靜靜注視著對方,空氣中似乎都充滿著幸福與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