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夜已深。
君臨酒店休息室裏淩亂的大床上,側身躺著一個女人——
鬱笙紅了眼,幾乎要被身上灼燒感逼瘋了。
這時,安靜的套房裏隻聽得“啪嗒”一聲,浴室的門開了。
從浴室內出來的男人,淩亂的發梢還在滴著水。
見到出現在床上的女人時,他英挺的眉緊緊一蹙。
嗬,還真是有趣,見縫插針的本事他們慕家到學了個透徹。
想來,他不過是身上沾到了酒,上來洗個澡換身衣服的空檔,就轉送他這麼一份大禮。
商祁禹眉頭微挑,邁開長腿朝著床邊走去。
床上的女人眼神迷離又含著水光,與女人對視的那瞬間,商祁禹眸光沉了下來。
不等他有所反應,鬱笙柔軟的小手就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熱幫幫我”
鬱笙隻覺得自己快要被燒死了,男人身上涼涼的,讓她不由地想去靠近,靠近,再靠近。
商祁禹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的女人,他薄唇勾起,“鬱笙——”
“不後悔?”商祁禹俯下身,修長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眼神幽邃。
鬱笙大腦一片空白,望著男人英俊的麵龐,有些迷茫地瞪著杏眼。
男人勾唇,抬高她的下巴,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時鬱笙含水的眸子凝著他,隻還未來得及張口,外間便傳來了腳步聲。
緊接著對方的談話聲,便入了耳中。
“慕少,你老婆長得那麼如花似玉,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她長得漂亮有什麼用?不知道是被多少人碰過了!哪裏有你幹淨?”
男人譏諷的聲音,惹得鬱笙渾身一僵。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是她結婚兩年的丈夫,慕景珩。
他對她一向都是不屑的。
鬱笙來不及多想,眼見著那兩人要推門進來了,她卷了衣服,推著男人躲到了床下。
下一秒,便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緊接著兩人走了進來,女人嬌笑著,“你老婆看著不像是那樣的人呀!”
男人嗤了一聲,解開皮帶扣,“外表假清純而已!你說,我還要碰她?”
鬱笙如同被雷擊中,她在這之前一直都很幹淨,前麵二十年的人生裏,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就被他扣上了這麼大頂的帽子。
明明就隻要他碰碰她,就可以知道她並沒有他說得那麼不堪。
倏地,大床猛地往下陷了幾分,沒過多久,歐式的大床晃蕩了起來。
鬱笙難堪地轉了頭,卻對上了昏暗光線下,男人黑沉的眼眸,那眸光沉得嚇人。
她難耐地動了動身子,腕上卻傳來了一股遒勁的力道,男人翻了個身,直接把她拖到了身下,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鬱笙的驚呼被男人吞進了肚子裏,緊接著床上晃蕩的動作一頓。
嬌媚的女聲響了起來,“啊!看,慕少,看來這裏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呢!”
聞言,鬱笙更是動也不敢動,她不可能不在乎,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女人手裏拿著的是鬱笙忘了撿起的胸貼,慕景珩抬眸一看,拿過隨手一扔,“沒準人家還沒走呢,這麼想是不是更刺激?”
男人的話逗得女人嗬嗬直笑,“慕少,你就打這壞心思!”
床上的晃動更厲害了起來,女人嬌柔的聲音,混著男人低喘聲,奢靡得讓人忍不住麵紅耳赤。
床底的空間不大,男人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
鬱笙咬著唇,覺得羞愧。
“哭什麼?鬱笙,我們比比看——”商祁禹親吻掉她的眼淚,移到她耳旁低低地說,“我和你老公,到底誰厲害。”
鬱笙搖頭,她後悔了,她寧可被燒死也不要跟慕景珩一樣,成為那種隨便的人。
商祁禹無視了她的拒絕,直到床上的人已經離開,床下的人依舊沒有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