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欲回到現代社會去,可是她自己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裏的,沒有齊爺,或是這個隊伍裏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把她帶到那個地方的,隻要到了那個地方,她就可以回到現代社會的,而且還要手裏拿著個花瓶。她便想辦法聯係齊爺,隻要讓她看到他,她就能想辦法讓齊爺送她到那裏。可是這麼多天了,她也在想著那個與她朝夕相處的心上人,那個與她纏綿的人,那個與她有著心靈相通的人。這讓她如何放得下,齊爺的心這麼狠嗎?她怎麼想也想不通,她不相信齊爺的心那麼狠,一定是他的母後,想致她於不顧,讓齊爺娶那個什麼吳家小姐,她這樣想著。
她圍著齊爺家的院子繞著,在哪兒也沒發現個洞能進去,倒是最後,在一處水渠邊發現了一個大小僅有一尺高的小洞,別人是鑽不進去的,隻有她,長得小瘦又小的她,才可以鑽進去,於是,她試著,彎下腰,低下頭,她隻想找到齊爺,讓他帶她到那個地方去。
她很快就找到了齊爺所住的屋子。剛走到門口,屋裏就傳來一個女子的說話聲,聲音細細的,柔柔的。她側耳細聽,是齊爺和別的女子在說話,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她推開門進去,迎麵看到的,是齊爺的母後與齊爺的父親在說話,怪不得聲音這般相像,她一進心急,沒有聽出來是他們。她急忙退出來,向別的屋裏跑去,她希望能看到齊爺出現在哪個屋子裏,或者是能找到齊爺的下落。她在院裏急急的跑著,齊爺的父母則派家人到處追趕著她。她幹脆大聲的喊著齊爺。這時,隻見齊爺的父親在院裏命所有的人停下來,而後,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他哭著對時爽道:“齊爺已經與前幾日,因犯上的罪名被皇上抓去了,已經好些天不在這裏了。”時爽立時停下腳步,她不相信這裏發生的這種事兒,齊爺隻是保鏢,走路,或者說是趕路的鏢師而已。
怎麼會把她放到這兒,犯了什麼這個罪那個罪呢?“那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呢?”時爽百思不得其解,便問他的父母。
“姑娘,告訴你又有何用,怕你跟著受牽連,以你的性格,你必不會坐以待斃,一旦去找皇帝評理或是去那裏找他,判你個大鬧朝庭不把天子放在眼裏的欺君犯上之罪,就是人家一句話啊!”齊爺的父親說道。看來他說的是實話。
時爽想了想後,說道,“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兒嗎?我可以想辦法救他。”她問齊爺的母後。
齊爺的母後想了想,對他的父親說道,“我看,還是和姑娘說了吧,看得出,這個姑娘對咱兒子也是城心城意,何必傷了人家的心呢!”
齊爺想了想後,說道,“姑娘請屋裏坐吧。”
進了屋以後,他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說給了時爽。並說道,你也不必擔心,我們會想辦法解決的。實在不行,就去朝庭裏打點一下,疏通一下,我在找找皇帝說說情。
原來是齊爺在回來的第三天,就打算卻迎娶時爽的,花轎已經備好了。當吳家小姐聽說齊爺要娶一個平民女子並且沒有來由的一個姑娘時。覺得咽不下這口氣,任她對齊爺縱是有情有意,可是齊爺競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這讓她有些無地自容,自被齊爺休了以後,她連家門都沒得出,她的父親也因此大病一場。並且上秦了皇上,皇上便聽信一麵之詞,輕信了吳員外的話,一怒之下把齊爺綁了去,硬要他與吳員外的女兒成親,否則就以欺君之罪要判他死刑。
這幾天齊爺沒有回來就已經說明情況了,看來齊爺是沒有答應皇上的指婚。否則早就回來了。這讓時爽很是納悶。就一個齊爺,這吳員外的女兒還非他不嫁了呢?怎麼就這樣一根筋呢?她很奇怪,便想到,應該到吳員外府上去看一下這個烈女子。她想到這兒,便對齊爺的母親和父親說道,可以讓他們想辦法與吳員外的女兒接上頭,讓她見一麵吳員外的女兒,把這件事兒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