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開口之後,立刻有人跟了話語,“對啊,而且是你自己要下這樣的賭注的,自己輸不起就隨便拉個替罪羊,這世間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潑婦呢,動不動就這般霸道。”
那張三嫂子被說的麵上有些掛不住,她大口喘著氣,“瞎說什麼,世事無定論,誰知道我最後一根會不會就成功了呢!再說這是老娘和小道士之間的事情,幹你們這些閑雜人等什麼事兒了,這樣喜歡打抱不平強出頭是吧,那就由你們來替他給我斷手指啊!”
李紅袖暗暗地看著,這也不是什麼很難的遊戲啊,當年她在現代的時候可也算是個中高手了,去地攤上投壺,從就沒有輸掉的,如今,這是不是也能算作是天公作美,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來賣個人情給那祭天鋼呢?
那祭天鋼平素裏弄些卦卜之事的時候倒是能說會道,這會子竟然是紅著臉在一旁呆愣著,李紅袖瞧他,想不到這個小道士這麼瞧著還有些小正太的模樣的嘛!
紅袖稍微上前,竟然像個英勇就義的男人一樣站在了祭天鋼身前,她微微往後仰了仰頭,“我幫你解圍,你告訴我,我的命格的破解之道。”
“夫人,你怎麼這樣冥頑不靈啊,不是在下不肯說,是在下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祭天鋼十分無辜而且無奈地回絕道。
“隻要你有心,那就一定會知道的,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心了!”紅袖唇角微彎起,眸子一眯。
祭天鋼對付那張三嫂子這樣的潑婦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一著急,也隻能咬了咬牙,答應了李紅袖。他一答應下來,李紅袖點了點頭便上前對那投壺攤子的攤主點了點頭,然後對他恭敬地說道:“麻煩您與我說說,這投壺的細則是如何的,方才那位嫂子賭注是多少,需要多少銀兩,您不妨開個價,有我照單賠償。”
她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暗自觀察了這個投壺攤子的情況,在她的正前方約三米處有一個淺口瓶子,開口大概是比現代的普通可樂瓶大一點,和布丁瓶子差不多,那同來投的小木棍則是不粗不惜,大概羽箭那種粗細程度,看著是稍微有些重量的,要想投進去,難度是有一些的,但是也不是十分難,她在現代的時候,那種開口就可樂瓶大小的,也照樣能一點不差地投進去呢!
那攤主上下看了看她的打扮,一瞧就是富貴人家的夫人,隨後含笑著對她點了點頭,“這位夫人年紀輕輕,倒也是明事理的人,不過我這小攤子雖然小,但是也是有規矩的,若是玩贏了,您就算是送我錢我也不會收的,同樣,要是輸了,那想我這兒拿錢出去也是絕不可能的,同時,做我們這一行的,最講究的就是信譽二字,方才那位嫂子親口所說的,若是十根小棍子,她能投進七根,就算她贏了,我這邊便給她五十兩銀子,若是她沒進,那我她就再給我二十兩銀子,還有她的五根手指頭。”
李紅袖左右一顧,“這也真是有趣,頭一回見著您這樣的老板,給錢還贖不了東西的。不過……”她又往前頭看了看,那十根木棍子十根全都在外頭,她又接話道:“不過方才這小道士不過是撞歪了其中一根而已,前麵她已經連著九根沒有投進,相當於大勢已去,怨不著別人。”
“不,方才我看那張三嫂子婦道人家,怕別人說我欺負女人,所以和她說隻要她能進一根,就算她贏了。”那攤主翹了翹腳說道。
李紅袖一聽,也明白了其中意思,她轉眸看向那張三嫂子,但見她雖是婦人,但舉手投足之間卻是十分輕佻的,雙眸之中也是遮掩不住的點點賊光,這種女人,一看就是不好纏的,俗話說,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今兒個這件事情若是不解決,這個女人鐵定要鬧得滿城風雨,她李紅袖自己倒是無所謂,就是怕給吳廣煞看了笑話。
“哦?真是有趣極了!我倒是想出了一個好主意,他是個男人,而且看著笨手笨腳的,肯定投不進的,但是你看我就不一樣了,人靈活聰明,最主要是,我從小就是投壺高手,所以……你懂的!”李紅袖微微一笑,轉眸仔細看了看那個投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