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繼父賭輸了錢,就拿我來抵債,抵他欠下的賭債,那年前,我自己都數不清被多少男人碰過了,以為隻要繼父死了,就不用過那種日子。
隻是沒想到,還是用身體來換取想要的。
繼父曾經說過,我這具身體天生與眾不同,生下來就是伺候男人的。
如今看來,繼父並沒有騙我,也沒有說謊,自己的這具身體實在太過敏|感,就算心中厭惡不喜,可還是會因為男人的觸碰有感覺。
模模糊糊中,我看見他穿好衣服走過來,將我臉上汗濕的頭發撥到一片,掐了掐我的臉。
“別亂跑,否則被人逮住弄死,別說我沒警告你。”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氣喘籲籲的開口,“我,我隻能在這個房間嗎?如,如果我想要方便呢……”
他盯著我的眼睛許久,最後捏住我的下顎粗聲道:“不許下去,隻能在上麵活動,聽懂了?”
我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好……”
他滿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臉後走出木屋。
我看著他離開,翻了個身,喘了幾下後才撐起身體,酸軟的雙.腿走了幾步,推開另一扇門,裏麵放了一個木桶,裏麵的水有些涼,但對於這個炎熱的地方來說,還是可以用的。
我扶著木桶的邊緣鑽了進去,下麵一碰到水就火.辣辣的痛。
在鎮子上的那幾年,有的時候一天會被繼父接五六個男人,卻都不如這兩個男人,實在太過強悍,一次就做了那麼久的時間。
洗好之後爬出木桶,躺到木床上休息,木屋的門忽然被推開,我將毯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轉頭看了過去。
“原來你真的在這啊……”
我坐起身體警惕的看著她,蕭衡的老婆,那個叫莎莎夫人的。
我看著她走近我,扯掉我身上的毯子,我嚇得抱緊自己的身體,看著她眼中的鄙視咬著下嘴唇。
“你挺厲害,讓我的丈夫和哥哥都為你著迷……”
她忽然變了臉色,抓著我的頭發將我從木床上拽了下來,我赤.裸的身體就硬生生的砸在了木板上。
“放開我……”
我聽見她冷笑,蹲下身體冷冷的盯著我,從靴子裏拿出一把匕首,我嚇得連呼吸都一窒。
“你,你想做什麼……”
她將匕首貼在我的胸口,那冰冷的觸感讓我忍不住顫栗著,眼中全是恐懼之色,她勾著紅.唇,用刀尖抵在我的胸口上,微微用力。
“唔……”我吃痛,申.吟出聲。
我感受到那刀尖在我的肌膚上遊走著,似乎在寫著什麼字。
“莎莎!”
我聽到聲音,抬頭看去,眼中全是求救的神色,我抖著嗓音喊著他的名字,“帕森……”
我的這一聲,似乎讓他們兄妹二人都愣了一下,很快,我的頭皮一陣劇痛。
“閉嘴,誰讓你直呼我哥哥的名字的!”
帕森隻是皺了皺眉,“莎莎,放了她。”
莎莎轉頭看著他,“哥,你要什麼女人沒有,我想殺了她!”
帕森上前將我撈進懷中,在她的怒視下,低頭埋進我的胸口,舔舐著我傷口溢出的血。
“還不行……”我聽見他沉沉的開口。
還不行,就是現在還不行,那麼以後呢……
我抬手抱著他粗狂的腰,輕聲道:“我沒有離開過這間木屋……”我委屈的話語中透著控訴。
帕森挑起我的下顎,咬了一口我的嘴唇,“放心,現在你是我的女人。”
聽著他的話,我心下稍安,餘光掃向一旁的女人,看著她緊握匕首的手似乎有些顫抖,似乎想要殺了我。
“哥,昨天,蕭衡故意在我麵前護著她,他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這樣過,竟然不敢讓我看她的臉!你難道也被這個女人給迷住了?”
我安靜的被帕森抱在懷中,眸光微閃,想起昨天蕭衡的舉動,原來是在保護她,下顎被向上一抬,我看著帕森犀利的眼,屏住了呼吸。
他似乎在認真打量著我,“蕭衡竟然會護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