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吊在半空中,雙手被繩子捆住,腳尖勉強著地,全身顫栗,低聲乞求道,“慕言,求你放我下來。”
“嗬……”
慕言優雅的關上門,唇角掛著薄涼的笑,緩步走到女人麵前,手落在她的小腹上,動作看似溫柔。
“懷孕了?”
女人臉色慘白,眼淚直掉,“求你,慕言……”
“白瑾,收起你的眼淚,讓我惡心。”慕言一手鉗住白瑾的下巴,另一手用力扯開白瑾身上的衣服。
刺啦!
聲音刺耳,更紮心。
“求你,不要。”白瑾腳尖吃力的點著地,想站穩身體,但雙腿顫抖的厲害,她怎麼可能站得穩。
“白瑾,我知道你喜歡孩子,我們不設防,你有一個,我弄掉一個,有一個算一個!用你最喜歡的方式。”慕言拉開拉鏈,手扣住白瑾的腰身帶向自己,他的動作很慢,像是在刻意延展某種痛。
“慕言!”白瑾清楚的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猛地固定住,然後,滾燙的觸感襲來,痛,迅速延展。
“是不是很過癮。”慕言的動作生猛,唇角掛著嘲弄的笑,像在說,白瑾,看看你多下賤,懷著孩子還不是在我身下不能自己的迷失。
“痛,求,求你……”白瑾意識混沌,有什麼東西像是從體內被剝落了一樣。
慕言往後退了兩步,利落的整理好自己,眸光淡漠的看著白瑾,她雙眸緊閉,衣不蔽體,下身被鮮血染紅,雙手被吊著,腳已經無力著地,隨著繩子輕輕晃動。
慕言呼吸微微收緊,該死,白瑾就是個賤人,即使是這麼狼狽,還不忘記勾人。
“掃興。”
白瑾聽到慕言的最後一句話,聽見房門發出巨大的響聲。
她知道慕言恨她,因為她沒能來得及救下跳海的閨蜜方悅……
方悅是慕言的未婚妻,白瑾最好的朋友,她那天接到方悅的信息,說,跟慕言爭執要自殺,白瑾立刻趕到海邊。
誰知道,她就成了殺害方悅的凶手。
理由,她愛慕言!
她是愛慕言,但她發現她愛上慕言的時候,已經刻意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盡人皆知……
最後,白瑾被關進監獄。
即使沒有人證、沒有物證,甚至連受害人都沒找到,慕言還是把她送進了監獄。
白瑾在獄中半年,因為慕言的一句好好照顧,遭受各種欺淩,吃餿了的飯菜,喝髒水,晚上睡覺睡在陰冷的地板上,曾經彈鋼琴的漂亮雙手,十指被踩斷……
她幾乎活不下去。
後來,哥哥白安辰拚盡全力,幾乎傾家蕩產才把白瑾從裏麵救出來。
他們知道都鬥不過慕言。
白安辰準備帶白瑾離開,出發前,白瑾被慕言綁到了紅葉雅苑。
那一晚,她被他壓在床上無情的摧殘,他說你們要是敢走,白家一切都會灰飛煙滅。
白瑾不敢走,也走不了,慕言逼著她簽了結婚協議,她成了他妻,被他名正言順的留在身邊,折磨……
白瑾的意識渙散的厲害,她連回憶的力氣都要沒了。
“慕少,啊,好棒……”
女人嬌媚的喘息聲和撞擊聲,從門口傳來。
白瑾長睫顫了顫,慕言總有辦法,在她的傷口上,撒鹽,狠狠地。